吗?
周徐纺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吃饭也没你重要,那我以后,”她觉得好不可思议,脸上是三观尽碎后表情,“我以后都不能吃饭了吗?”
江织:“……”
这逻辑,阿晚觉得没毛病。
“你去吧,”江织转头看窗外,“你以后就跟打工过。”
阿晚:“……”
这两人,剧本是不是拿反了?
周徐纺拉他袖子:“你生气了?”
江织不转过头去:“没有。”
她可以肯定了:“你就是生气了。”
他不说话了。
车窗玻璃上,倒映出一张漂亮的脸,脸上的表情是三个大写加粗的字——快!哄我!
周徐纺不怎么会哄:“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也不能不吃饭、不打工,“我少吃一点饭,少打一点工。”
江织:“……”
“林晚晚,去粥店。”
周徐纺说:“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
江织生她气了。
周徐纺很失落,不知道怎么办了。
后面,一路安静。
阿晚有点看不下去了,觉得雇主简直无理取闹!谈恋爱了,就会变得这么幼稚吗?
十几分钟后,到粥店了。
阿晚把车停在路边。
“江织。”周徐纺叫他。
他不答应。
她有点难过,但不知道哪里错了,声音提不起劲儿了,没精神:“那我去送外卖了。”
慢慢悠悠地,她下了车。
江织板着张俊脸,抱着手坐着,目光能把粥店门前的招牌戳穿来。
妇女之友阿晚觉得他得说句公道话了:“老板,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对。”
“爷哪儿不对了?”
‘爷’都蹦出来,是真恼了。
阿晚觉得自己太勇敢了,大胆地说出来:“周小姐虽然是你的女朋友,但她也有自己的事业啊,可能在你看来贴膜送外卖没什么前途,但是周小姐不觉得啊,那是她的职场,就算是男朋友也不能干涉,要是跟你在一起了,就要放弃自己的事业,那你和薛二爷的舅舅们包养金丝雀有什么区别?而且,周小姐一早答应别人了,不去就是失信于人。”
说完,阿晚察言观色一番。
雇主在沉思。
估摸着听进去了,阿晚就继续说了:“我知道,你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