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
周徐纺好烦他啊,觉得他今晚好黏人,像只缠上身的小狐狸精了:“你烦不烦啊。”
他不嫌烦:“周徐纺。”
周徐纺头一低,头发挡住脸:“周徐纺要开水了,听不到你说话。”说完,周徐纺就开了水,水兜头浇下去,把自己淋成了女水鬼的造型。
江织:“周徐纺。”
她听不到。
江织:“周徐纺。”
她听不到!
江织突然拧了一下门把,不是闹着玩的口气:“周徐纺,你门没关紧。”
周徐纺被他吓得一哆嗦,抱住自己:“不准进来!”
江织那个小变态得逞地笑了:“不是听不到吗?”
周徐纺:“……”
这只妖精太坏了!
她不要理他了!
“周徐纺,”那只妖精在说情话,动人的小情话,“我真稀罕你,稀罕得要命。”
刚刚还决定再也不要理小妖精的周徐纺羞答答地回应了:“我也稀罕你~”
小妖精在外面笑了。
后面周徐纺洗完澡了,江织非让她也坐在浴室门口,礼尚往来地‘听’他洗。不知道江织听起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周徐纺听得有点热,有发烧的嫌疑。
江织洗澡很快。
周徐纺问他怎么那么快呀,他说得赶紧出来给她吹头发。
周徐纺觉得他好贤惠。
贤惠的江织给周徐纺吹完头发,把她抱到床上去,跟着躺进去,盖好被子:“你去骆家做什么?”
周徐纺睡里面,侧躺着:“去拿骆家人的DNA。”
江织身上的睡衣跟她是情侣的,粉格子款,衬得他皮肤特别白,他扣子不好好扣,锁骨若隐若现。
“拿到了吗?”
周徐纺:“嗯。”
江织猜得到她要做什么,也同样怀疑她的身份,骆家不是需要养子,也没有必要领养一个残缺的孩子,而是没得选,因为是唯一的‘香火’。
“剩下的交给我。”报复之类的事情,他去做就行,他不怕脏了手。
周徐纺趴在枕头上,有点犯困了:“好。”
江织靠近她,手绕过她的脖子,把从唐想那拿来的项链给她戴上。
她眼睛一眨一眨,用脸蹭他的手背:“你见过唐想了?”应该是唐想设法让他知晓了来龙去脉。
他点头:“纺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