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创意。‘怎么更好、更新的杀人‘这是我们共同追求的极致。魔法也好、刀剑也好。这把线圈加速步枪也好,尽管和我的艺术创作存在表达形式的差异,不过细究起来。全都是不断升华提纯的恶意结晶具现。所以一看到这些新奇玩具,我总是会浮现操控这些玩具的冲动,细细品味附着其上的恶意。”
流畅修长的线条,光滑圆润的曲线轮廓,轻轻抚摸时会带来战栗般的喜悦杀人兵器之中所凝聚的恶意与智慧,仅仅只是接触就带来如此高度的快感。握在手中,就忍不住想要试试用它打烂别人的脑袋,给丰满的身体开膛破肚时,更是美丽到让人感动。
“你们这些艺术家的事情,我不懂。有那种闲工夫,抓紧时间去啪啪啪,制造更多下一代才是王道。”
连“前方发现高能量反应”的预警都没有,艺术家的赞美诗在美女的直白欲望面前撞得粉碎。
“粗俗!你们这些阿尔比昂的红龙就不能稍微修饰一下用词吗?”
“那种东西算个屁的艺术啊,真正的艺术是一个男孩和复数的正太、骚年、美青年、壮汉、黄昏老人,赤身裸体的摆出后入式或开放式体位,在遍撒蔷薇的爱巢里酝酿真爱。最不济也是一位淑女用美腚压住年下属性男性的面孔,或穿上一周未洗的黑丝袜覆盖其脸孔,深入口腔。然后然后这样、那样的”
塞拉斯的脸孔泛起异样的红晕,快要过载的脑袋里不断旋转着诸如:滴蜡、拘束、浣肠、xx管理、颜面骑乘、骑乘位、蹴击、手袋等等和淑女身份相距万里的词汇,头顶上冒出一阵阵的蒸汽。
配合着塞拉斯背后手书“腐基主义,吾教所宗”、“世界尚未尽腐,同志仍需努力”的裱糊卷轴,这位亲卫队三巨头中唯一一位女性的爱好是什么,似乎也能一目了然了。
看看那副深陷妄想不能自拔的样子,阿兹达哈卡明白一时半会儿是别想和这位亲卫队活宝1号搭上线了,干脆的切断通讯,缓缓出了一口气,比之前更甚的阴森笑容爬上脸孔。
就像刚才和塞拉斯说过的一样,阿兹达哈卡打心底里喜欢防卫军不断推陈出新的杀人兵器,就像热爱战争中扭曲的伦理道德一样,热爱着这些凝结智慧与恶意的结晶。
特别是当制造者被自己制造出来的武器反噬时,那种瞬间凝聚了被被背叛、懊悔、绝望的表情可谓无比美味。当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子知道自己的决断,自己提议制造出来的武器终结了唯一能称之为亲人的养子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一定会成为迄今品尝到的绝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