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了。
神也好,魔也好,人也好,畜生禽兽也好,接下来可能会什么也好这些都无所谓了。如果再不把子弹取出来处理伤口,她连发火的机会都要没了。
打进手臂里的那颗子弹天知道是从军队流出的制式枪弹,还是哪个小作坊里手工打出来的铅弹。前者只要不是空尖弹、碎裂弹之类,只要不命中要害,基本上总还能救得回来。后者因为质量不稳定,打入人体后会翻滚、碎裂之外,弹丸本身还附着有不少莫名其妙的杂质,不及时处理很容易引发破伤风。处理不及时的话,不是截肢就是丧命。从这层角度上来讲,这些小作坊产品比帝国制品还要危险。
以现在的情况,既不可能去医院,也不可能把大夫叫过来,这么明显的枪伤给任何医生看到,不用十分钟帝国社会秩序保障局就会登门抓人。让这个不知底细的小混蛋去联系组织,让组织安排转移和医生?也不行。先不说这要冒多大风险,也不说根本没那个时间等,光是严重违反组织纪律这一条就足以让女孩否定这个选项。
“怎么样都好怎么可能死在这种地方!”
解开内外衣扣,摘下鸭舌帽,露出一头白金色秀发和端正秀丽面孔的女孩以冷彻目光望着马赛。再次感受到那仿佛用刀尖抵住咽喉般的凛冽,马赛吞了口口水,搭上了女孩抖个不停的肩膀,视线别向一旁。
费了一番功夫褪去染血的衣物,上身仅仅只剩束胸的女孩在马赛的协助下清洗了伤口后,靠在了男孩的胸膛上。
“听好了,抱紧我,把我的嘴赌上,接下来直到伤口处理完毕之前都不要松手。”
“你究竟要”
马赛隐约猜到了女孩的打算,身体一下子僵硬了。
就算见过尸体,近距离接触过死亡,可对“疼痛”这种感觉以及近乎自残的行为,马赛还是打心底的感到抗拒。
看着别人自残,协助别人自残这种事情会让他产生严重的罪恶感,身体也有些不听使唤,如同寒风中的树叶般抖个不停。
近距离的肌肤接触让女孩立即感到了马赛的生理与心理变化,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解释。只是用近乎愤怒和轻蔑的眼神直直瞪着马赛,承受着那双无声怒斥着“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的湖绿色眼睛,马赛咬紧了后槽牙。
“我知道了,我绝不会绝不会放手。”
男孩呢喃着,声音颤抖却坚定。左臂揽住女孩的小腹,右手覆上那双苍白颤抖的薄唇。
一切就绪,女孩深吸一口气,攥在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