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你可以不喜欢它,可以抨击它,可最终不得不在其正确性和有效性面前低头。
太过正确,反而招人反感的典型案例。
“我们毕竟不是机器,不可能扼杀自己的感情和价值观,有些事情明知道是正确的,我们也需要时间,用委婉的方式来说服自己和别人接受。而帝国压根就不考虑他人的感受,别人是痛苦还是悲伤,是愤怒还是憎恶,这些他们都不在乎。他们只在乎结果是否符合预期,只在乎你作为系统中的个体零件是否发挥了应有的效能,是否需要进行调整或淘汰。”
所以人质对帝国毫无意义,因为那是“应该被淘汰和废弃的东西”。人质家属的感情同样毫无意义,因为那是“从一开始就不在乎的多余之物”。
马赛或许没有极端到这个地步,但他的立论基点排除人质的作用,导出最佳结果与帝国的思维方式完全一致。
“可最终他的方法成功了,面对这个已经没办法更好的结果,谁也不能说什么。总不见得说为了过程正义,为了更符合民主共和制精神,牺牲更多人也在所不惜吧。”
确实有鼓吹“为了xx,国家化为一片焦土,人民为此牺牲也在所不惜”的人渣政客,但基本上这种人在激进派系中都是少数,敢在公开场合讲这种话的更是寥寥无几。
尽管没人喜欢成为被牺牲的那一方,但被问到“是死人多点好还是死人少点好”,没人会选择后者。
所以大多数人会对马赛的手段抱有意见,可没人会质疑结果。
“这就是问题所在。”
拳头锤在墙壁上,“夜莺”钝重的声音穿过木头隔板。
“如果他是对的,人们认可了那种想法和价值观,那那我们算什么啊”
“”
陷入沉默的浴室里,水珠溅落地面的声音单调的循环着,压抑到难以呼吸的沉重气氛盘旋在女孩们的头顶上。
“知更鸟”提出建议让“夜莺”与马赛恢复接触,可她自己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今的马赛。
不是嫉妒对方的功绩和抢了风头,也不是因为无法面对自身无力的懊悔投射到马赛身上。身为情报人员,她清楚术业有专攻的道理,也知道该如何管控自己的情绪,保持精神稳定。
可她如今却无法面对马赛,甚至对马赛感到恐惧。
原因正如“夜莺”所说如果马赛代表的帝国式思维是正确的,并且被多数人所认可,那么他们一直以来的战斗算什么?共和国和自由军团算什么?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