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嘴上讽刺着,可刘良佐的话锋一转,然后吩咐道。
“不过,这样主不好侍候,你们一会都小心了,告诉弟兄们都谨慎些,别惹火烧身,可如果他想对咱动手……”
尽管刘良佐没说话,可他身边的下属却说道。
“军门,您尽管放心,我等知道怎么做!”
“光是知道怎么做还不行!”
摇了摇头,刘良佐说道。
“那位世子虽然没有品级,按道理来说,是不能约束你我的,可他既然敢杀文官,就不能不防着点,咱们过了河,到了北岸,按道理来说是擅离职守,要是他咬着这个不放,追究起来的话……”
“军门,咱还能怕了他不成?”
“怕他?哼哼,不是怕,是不知道那样的愣头青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刘良佐的心里苦啊!
如果碰着的是个文官,他能可尽的放低姿态,如果是个武将,可以比比官职大小再说话。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边刚过河,那边就碰着个“愣头青”。那家伙蛮横的很,压根就不和别人讲理,那怕就是文官,虽说是个芝麻大小的官儿,可一通乱棍打死的蛮横,恐怕开国以来都没有那个藩王,那个宗亲这么蛮横过。
碰着这样的“愣头青”,别说是他,他甚至觉得就是中都的那位史部堂,也会头痛,即便是史部堂有尚方宝剑又能如何,那尚方宝剑顶多也就是只能杀官,至于宗亲……谁敢杀?
可那位爷不一样,他脾气上来了,一刀把人砍了,那人到那说理去?那怕就是将来皇帝老爷子给主持了公道,又能如何?
人都死了!
说什么都晚了!
碰着这样的主,唯一的选择,就是不能轻易得罪他,不能让他寻着杀人的由头!
心里这般寻思着。刘良佐自言自语道。
“这样不行啊,就这么逃到北岸,要是没个说法,万一那位爷动起火来,咱这几斤重的脑袋,指不定是要搬家的!”
“军门,要不然……”
秦大鹏盯着远处的村子的看去。
顺着他的目光,刘良佐看瞧着那个村落,他的目光一狠,对秦大鹏吩咐道。
“找几个远点的村子,最好是建奴屠过的村子,然后,把人杀了,再把头给剃了,剃的要干净,有剃头匠吗?……”
轻声吩咐了几句之后,刘良佐就坐在那,盯着篝火不再说话了。
杀良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