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好了,轰开南京城墙,到时候主子重重有赏!”
虽说才不到二十二岁,可作为重军总教官曹振彦的儿子,曹尔玉却习得一门好炮术,他趁着汉军在黄河岸边损失了大量炮手的机会,乘机吞下了所有的红衣炮,自然让阿巴泰另眼相看,即便是身为正白旗下的包衣,曹尔玉也希望在这次南征中能够立下功劳,他爹已经是睿亲王的正白旗下的汉人包衣佐领,只要这次南下他再立下功营,那曹家……
盯着南京城墙,曹尔玉的心头顿时变得有些激动。
他并不知道,在另一个世界里,南京就是曹家享尽世间荣华富贵的地方,作为曹雪芹的祖父他,就是在南京当得江宁织造,在此后的数十年间,曹家数代人凭着江宁织造的这个位置,享尽了世间的荣华富贵……
此时曹尔玉的眼睛里,那道城墙就是他的荣化富贵,就是在主子面前邀功的根本,从他祖父曹锡远以“沈阳中卫指挥”的身份投降太祖皇帝,成为太祖皇帝包衣起,对曹家而言,最紧要的就是给主子争气,然后再飞黄腾达。
“爹,你就看好吧,这回轮着儿子露脸了!”
盯着南京城墙,曹尔玉大声的用女真语吆喝着,吩咐着奴才们用滑轮绳吊把重达数千斤的红衣炮吊起来。
当曹尔玉吆喝让炮队作好准备的时候,阿巴泰已经策马赶了过来,见贝勒爷过来了,曹尔玉连忙跪下磕头道。
“奴才见过贝勒爷,贝勒爷吉祥!”
“你这小子,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搁阵上没那么多规矩!”
瞧见曹尔玉跪在雪地里磕头的模样,阿巴泰立即笑呵呵说道。
“贝勒爷,礼不可废,无论什么时候,奴才就是奴才,该有的规矩不能少了!我大清国要是没有这些规矩,就不是大清国了!”
好嘛!
这话听得舒服!
阿巴泰脸上的笑容更浓了,颇为欣赏的打量着曹尔玉。
“你这小子,说话倒是挺会说,奴才就是奴才,可惜我这个主子,不是你的主子啊!你是正白旗的!”
“主子,瞧主子说的,奴才祖上是太祖爷府里的奴才,即便是后来到了正白旗,归根到底不还是主子的奴才,主子又岂不是奴才的主子!主子要是不认奴才,奴才就是受了委屈也没地方找主子周全了!”
跟在阿巴泰身边的侯方域,惊愕的打量着曹尔玉,好家伙!这小子也太会拍马屁了吧!这话说的,但凡是个人都喜欢听啊!
其实,会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