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阵列,他们手拿重刃,喘着粗气等待着明军的进攻,他们知道碰撞会在下一瞬间开始,在撞击即将发生时,他们无不是深吸一口气,他们明白,这或许是他们今生,最辛苦一仗,必须要以逸待劳。
虎贲营的将士们随着哨声,迈动整齐的步伐。从容不迫的随着军门前进着,他们仿佛要去享受一顿盛宴,这将是他们许多生命中的最后的盛宴。
刺耳的哨音中,罗托深吸一口气,他身边的兵力足足是对方的两倍以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没有底。
这还是第一次,他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透过头盔面甲的缝隙,在甚至能够看清建奴的模样时,陈无敌大吼道。
“准备!”
下一瞬间,他猛地将自己手中斩马刀举起来,大声喝吼道。
“杀奴!”
“杀奴。”
在这一瞬间,哨声猛地一变,凄厉的欣长哨声中,原本持肩的斩马刀,被双手握持,斜置于战士们的身前,微微前伸。
斩马刀,刃长四尺、柄长四尺,全刀皆由精钢打制!
八尺长刀置于身前,就像怒龙的利爪、利齿一般,随着明军的脚步前进,不是一刀一刃的前刀,而似像绞肉机的利刃似的,层层向前,徐徐而行。
最后撞击的瞬间,其实就是意志的角逐,往往最先崩溃的一方,会首先挥兵进攻。
“……”
伴着一阵叫嚷声,他们对面饱受心理压力的建奴叫嚷着女真话,首先挥舞着手中的长枪、重刃,向明军发起了进攻。
他们手中的所有长枪一齐向前捅去,他们拼尽全力试图用长枪击退对方,可是他们举动换来的却是怒龙的咆哮。
这是最后的撞击,沒有破绽、没有漏洞,只能硬碰硬,只有意志的薄弱,当然更重要是谁的铠甲更结实。许多枪尖迎着明军捅了进来,但捅在板甲上,尽管看似阻挡了他们前进的脚步,但却没有任何意志……
“杀奴!”
哨音在这一瞬间汇集成了一道龙吟。
在这声龙吟中,冷锻的斩马刀猛得一下,从半空中斩落的瞬间枪崩刀折。
枪崩刀折的瞬间,金属的撞击声伴随着肉破骨碎声,在战场上回响起来。
“叮”
那是盔甲被砍破了的声音,“噗、咯……”这是斩马刀破甲后斩断肉骨的声音,令人浑身发麻,头脑发木,用水力锤反复冷锻打制出来的斩马刀锋利的刀锋毫无阻碍地刺穿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