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不过只是会会,就坚持不住了,慢慢他的脖颈变得疲劳起来,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呼吸极其不畅的他最后慢慢地毙命。
站笼里的人很难有熬过三天的。死者甚至都看不到伤痕,面部却是极其地扭曲痛苦。比起来,砍头反倒是痛苦最小的。
当站笼里的这些官员们的性命一点点的流逝时,笼子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老百姓们,无不用恐惧,但却又掺杂着好奇、嘲笑、戏谑的眼光,打量着这些人……
“大将军,又捕到一个弃印逃跑的知县。”
“关站笼里,站够五天,能活下来,就放他们一条生路!”
朱国强冷冰冰的说道。
“大将军,这……会不会太狠了一些,还不如一刀痛快些。”
笑呵呵的看着万寿祺,朱国强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一刀痛快,可解恨吗?能威慑他人吗?”
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治家是如此,治国同样也是如此。
君父、君父,说的也就是这个道理。
可有时候当爹的溺爱子女,大明待官员实在是太过宽纵、太过溺爱了。但是,朱国强却是一个传统的人——他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当然更相信“不打不成材”,所以,他相信棍棒底下出忠臣!
接连反问之后,朱国强又说道。
“他们说,我不请旨杀他们,他们不服气,好吧,我不杀,就站到木笼里吧,现在,我在武昌,只给几十个弃职逃跑的官员准备了几十个站笼,可要是将来……”
顿了顿,朱国强长叹道。
“到了南京,恐怕要准备上千个站笼……”
尽管世子爷的话声不大,可是万寿祺仍然被惊呆了,他惊愕的看着世子爷,心头不由一寒。
上千上站笼!
大将军这是准备干什么?
难不成要杀尽天下的官员吗?
“我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但需要杀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手软,今天把他们关进站笼里,其实就是为了救更多的人……说实话,我不想弄那么多站笼!更不想杀那么多的人!”
摇摇头,朱国强又说道。
“所谓政治,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这样自然也就赢了!”
引用着伟人的话,朱国强又冷笑道。
“杀鸡给猴看,我现在做的就是告诉那些人,将来,等着他们的不会是廷杖,不会是鞭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