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等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朱国强愣住了，她们怎么了？面对这两个女孩，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野兽？
似乎还真是的，昨天晚上，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自己似乎真的化身成为了一头野兽，在露西进来的时候，自己直接扑过去。
呃……
这算是什么事？
现在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或者说点什么？
可，应该说点什么呢？
“露西，我想我昨天似乎犯了一个错误。”
好吧，这就是一个错误！
露西瞪大美目看着他，显得很惊讶，随即轻笑起来。
“你是说昨天晚上吗？你可真风趣，亲爱的。”
她伸出手摸了摸朱国强的脸颊，然后吻了他一口，又一丝不挂的走进了卫生间。稀里哗啦的流水声传了来。
这时妮娜说道。
“亲爱的，昨天是露西自己愿意的，你要知道平常她绝对没有机会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
妮娜的话让朱国强愣住了，什么叫我这样的人？
“哦，对了，亲爱的，已经九点了，一会我们还有课，就不陪你了，我这里是316号宿舍，如果你有时间的话，随时欢迎你来做客……”
妮娜的的话，让朱国强诧异的同时，急忙起身下床。
“啊，我差点忘了……我和别人约了今天见面的，该死，我要晚了！”
三两下穿好了衣服，朱国强几乎逃似的离开的女生宿舍。
我成了什么？
站在驶往租界的地铁中，朱国强将昨天发生的事儿回想了一遍，于是妮娜的话又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我知道，我也许永远去不了天朝……但我想至少我曾经拥有过天朝的男人。”
女孩的语气和神态无不是历历在目，朱国强突然觉着自己似乎想多了。她们的投怀送抱图的不是自己这个人，更多是因为，因为……看着车窗上映出的影子。
不过就是因为自己的皮囊罢了。
好吧！
你其实也就是工具人而已！
不一定是她们移民的工具人，但肯定是她们炫耀的资本。
“我的天，我居然成了工具人！”
这感觉……真的很不爽啊！
不过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