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二十五张能量卡,他没有一天中断。
这一过,就是三年。这三年里,他只做一种卡——一星级能量卡。在第二年,他已经能把成本控制在九十七欧迪。虽然只是一欧迪的差别,但是对他来说,却是极大的鼓励。在制作能量卡之余,他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研究如何降低成本上。
终于在第三年,能量卡的成本被他控制在九十五欧迪,每张能量卡他能赢利八欧迪,他每天的收入稳定在两百欧迪,这在三年前,是他完全不敢想像的数字。每个月六千欧迪的收入已经让他可以过上普通的生活,但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住在每个月只需要一百五十欧迪的救济房内。
回过神来的陈暮朝华叔笑笑:“谢谢华叔!”接过那张听课证,小心地把它放入怀中的卡包内。
培训班,特别是制卡师的培训班,是在当下最泛滥的几种培训班之一。它们往往打着无比华丽的广告,比如这张听课证上就说什么“东卫学府承认学历”“东卫学府资深高级制卡师权威亲讲”云云,其实里面究竟是什么里子陈暮一清二楚。承办这期培训班的机构和东卫学府仅有那么一点关系便是这个机构每次都要给东卫学府交上一笔费用,来作为他们维持这种名义上“联合举办”的代价。
陈暮还是打算去听听培训班里究竟讲些什么。制卡是最艰深的学问之一,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自学,然而收效甚微。直到去年的时候,他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基础实在太差,十多年的流浪生活,他没有接受过任何文化教育。
对于一个没有丝毫基础的少年来说,想要自学以艰深晦涩而著称的制卡学,自然难上加难。然而他对自己的智商却没有丝毫怀疑,能在一个星期之内只凭记忆力便能学会制作一星级能量卡,当年那位制卡师就曾盛赞他的天份。
从那以后,他便放下这个对他来说暂时过高的目标,而开始转向最基础的理论学习。每天不管工作有多累,他都会抽出时间来学习这些枯燥的知识。
告别华叔后,陈暮沿着一个小巷朝南走。今天是周六,他还有一项工作。
穿过两条街,走了大约二十分钟,他来到一处二手废旧卡片收购站。
“嘿,伙计,来了!”和他打招是一个长得黑瘦黑瘦的光头,他叫小黑。他也是这家收购站的主人。每到周六周日晚上,陈暮都会到这里打三个小时的短工。
陈暮朝小黑微微点头,只是脸上依稀还有几分木然。
对陈暮这副嘴脸,小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