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砍了晋荣和陈义的脑袋,这几年没少提醒你别醉生梦死,结果你依然我行我素,我就不明白了,你这老小子后宫佳丽也不少,就那么迷恋教坊司的娼女么,你不知道那些娼女个个都是赵飞燕,吃人不吐骨头么,你个老色批,真想玩,你选秀啊,充斥后宫三千啊,现在好了吧,要驾崩了吧——”
这话一出,杭皇后脸色大变,就要怒骂儿子。
不料朱见济忽然恶狠狠的道:“老朱,老子都在咒你驾崩了哦,你龟儿子倒是爬起来脱鞋子揍老子啊,放心,老子这一次不跑了,让你揍个痛快……”
杭皇后掩面而泣。
脑海里浮现出两父子一追一逃的画面,儿子被丈夫挂在膝盖用被鞋子拍屁股,哭天喊地的骂朱祁玉你个龟儿子再打老子,等老子登基了就要你好看……
朱祁玉依然没有动静。
朱见济沉默了。
许久,才温和的道:“我知道,这些年你压力也大,老朱你只管歇着偷懒便是,剩下的交给我,等你醒来,再也不用像过去那样担惊受怕,我还你一个山河清明的天下!”
转身,去东暖阁书房议政处。
杭皇后忽然喊住他,“见济,你父皇昨日醒了一次,说了两句话。”
朱见济停住脚步,“父皇说了什么。”
杭皇后道:“你父皇问于谦反没。”
继续道:“又说你聪慧,可监国,让你盯住南宫。”
朱见济心里松了口气。
老朱心里还是明白的,知道堡宗也是威胁。
来到书房。
不见朱骧,倒看见一个消失了几天的人。
卢忠!
这货怎么来了。
朱见济坐下之后,并不急于免礼,俯视着低头跪在地上的锦衣卫指挥使,扯起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团营那边毫无动静是吧。”
卢忠讶然,不敢抬头,“殿下怎么知道卑职在监视团营?”
朱见济冷哼一声,“陛下清醒时说的。”
卢忠心里道了句难怪。
急忙说道:“卑职从先农坛回来后,就带着锦衣卫两名指挥同知和指挥佥事,领众多缇骑,严密监视所有团营将领,可惜,他们并无不轨之迹。”
朱见济呵呵了一声,“这是自然,你根本就找错了敌人。”
心里有点拿捏不准卢忠的立场了。
照他这话说,卢忠似乎是忠于自己父子的。
可鬼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