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知道他的后人中出了这么个玩意儿,会不会从祖陵里爬出来。
朱祁镇继续道:“土木堡之变,并非是我无能,只是奸臣王振欺上瞒下,才致使我指挥失误,如果再来一次,我必定能全歼瓦剌铁骑,麓川之战便是前例!”
老和尚心里叹了口气。
还没看清自己几斤几两,真是可悲。
王振欺上瞒下?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当天子纵容的,什么全歼瓦剌铁骑,朱勇是何等勐将,结果你个不懂军事的小娃娃,让堂堂国公白白送死。
当年贫僧不懂军事,尽管用人失误,但绝对不会对军事布局指手画脚。
罢了。
没必要谈下去了。
挥挥手,“你走罢。”
这样也好,孙儿拥立他奉天靖难,然后会在福州,又或者是打下南京后建立朝廷,拥立他当皇帝,然后孙儿朱惜封王,再然后,就可以杀了他,孙儿登基。
如此,有希望夺回江山。
朱祁镇起身,行了个晚辈礼,只是在转身的刹那,朱祁镇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想试探我?
我不装怂,你会放心让朱惜拥立我登基?
朱允炆啊朱允炆,时间已经过了五十多年了,结果你还是当年那个被人忽悠得不知道姓什么的自大之人。
推开门,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
朱祁镇脸上浮起温和的笑意,走到院子里,对朱惜道:“建文陛下相信殿下能辅左朕成就大业,今后大业若成,朕必定和殿下共享这大明江山。”
这就是朱祁镇的高明之处。
在朱允炆那扮猪。
在朱惜这里,很聪明的承认了建文的身份,并且称朱惜为殿下。
所以在朱惜眼里,朱祁镇是在向他示好。
以寻求将来的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