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济道:“母后说不用管。”
恰好数量捧来了花生米和小酒,一一摆上桌,朱祁玉见缝插针的道:“你让白修主持的商行,虽然也在搞海贸赚钱,却经常不走寻常路,之前在一个极其陌生的远离我大明的海中大陆找到了那什么橡胶树,结果去年又带回了这个叫花生的东西,炒一下,蘸点盐和花椒末,简直是下酒神器,就这么一碟花生米,就可以把于少保喝得二晕二晕的。”
朱见济哈哈笑乐,“这玩意儿可不止是炒了下酒,也可以卤煮后下酒,用蜀中的话来书,巴适的很,而且它还能榨油,已经着令农科院大力培养,之后在全国适宜地带大力推广种植。”
朱祁玉叹道:“真没想到,我天朝上国之外,还有如此之多的农作物,如果不是你让白修远航,我中国儿女真是孤陋寡闻,如果一直这么妄自尊大,很有可能出现一个落后的时代,被外邦超越,那我天朝上国岂非成了一个最大的笑话,何其讽刺。”
朱见济笑道:“那是自然,所以我才不顾压力,力主开海,如果不开海,我神州儿女永远走不出去,那就是一种愚蠢的闭关锁国状态,那仅仅只以我神州的各种物资,很多东西都发展不起来,比如如果不是找回了橡胶树,那蒸汽运输车就没法造出来,我那个自行车厂也搞不起来,如此延续数百年后,中国迟早被某些地方的邦国超越了,这和人一样,不开眼界,便无法长足的成长。”
朱祁玉深有同感,还是有些忧心,“当初南方那些士卒、权贵、世家对开海意见很大,好在朝野中枢臣子都支持,加上开海后各种政策也弥补了他们的海外垄断走私的利益被切断的损失,所以他们隐忍了下来,但肯定对开海之举不满的。”
朱见济大气的一挥手,“由得了他们?”
又道:“当初开海,谁敢阻碍,我就让幼军去问候他们,南方的士族、世家、权贵又如何,挡得住么,其实当东风步枪被打造出来之后,皇权之强势和稳固,便是无可撼动的。”
开海之时,东宫幼军已经成了气候!
朱祁玉道:“等南北战事结束,怕是要派金戈集团军去一下黔地,越王朱见深在那边的改土归流压力很大,又土司造反,贵州都司出兵征剿,效果了了。”
朱见济嗯了声,“先让皇兄拖一下,等南北战事结束了,我再去收拾那些土司,连开海这么大的阻力的事情,我都能推动,区区一个改土归流,大势所趋之下的政策,地方土司们还能翻天不成,别说贵州的土司了,就是龙门山脉深处的川西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