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帝喜欢看热闹,却不希望自己成为热闹的一部分。
这群毁容的命妇小姐惹不起。
秦桓若是还在东宫,倒也罢了。
横竖她们不会闹去皇宫。
偏偏秦桓如今正在皇宫侍奉皇后娘娘,这群女人倘若堵着宫门,秦元帝也得头疼。
而且他不打算放秦桓出面!
“镇国公夫人的确是水粉铺子的老板之一。”
几个领头闹事的命妇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不是听她说神仙水好用,她一直用神仙水才显得年轻,我也不会用二十两银子买一瓶神仙水!”
“对,对,她当时可是没少说神仙水的神奇之处,推荐很多人买胭脂水粉。”
“我们相信她,她却骗了我们。”
“我最想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我们的脸坏了,更显出她美艳。”
“都是做祖母的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也不觉得羞愧,以为自己还是小姑娘?”
以前这些话,她们绝不敢说。
毕竟当时镇国公夫人萧氏可是京城第一命妇,深的皇上看重,是不少朝臣心中贤妇的表率。
她们总是听丈夫不无钦慕说起镇国公夫人,即便她们心里嫉妒,也不敢当着丈夫面反驳。
何况萧氏为人处事倒是公允,明明感觉她很假,却很难挑出她的破绽。
同镇国公夫人不对付的命妇很快会被丈夫嫌弃,暴露出不良恶行。
因此再没谁敢对萧氏不敬。
所有命妇都在萧氏之下,暂避她的锋芒。
然而萧氏无敌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自从顾远回到镇国公府,萧氏从完美善良的贤妇成了恶毒卑鄙的女人。
丈夫们再提起萧氏时也不都是倾慕的口吻了。
“可是闹去镇国公府,我有点……”
“你害怕?”
几个女人声音突然高了几分。
秦元帝凑过去偷听,方才看她们的样子连皇宫都敢闯,怎么反倒不敢去镇国公府?
莫非萧氏比朕还可怕?!
秦元帝说道:“镇国公夫人以神仙水配方入股胭脂铺子,宁郡王根本不知道神仙水配方。”
出宫前,秦元帝做过简单的伪装。
这群命妇也是远远拜见过皇帝而已。
只觉得面前的老男人有点眼熟,倒也没往他就是秦元上想。
“你多什么嘴?!一脸褶子的老头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