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重要,顾煊现在重视顾远,就是因为顾远是他的儿子。这是是你用再多的心血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秦元帝停顿片刻,继续说道:“若你聪明就该管好顾进和顾长乐她们,而不是自私得只想让他们为你付出,当你的踏脚石。你现在还没明白,一个出色的儿子对父亲来说有多重要。”
“不仅是血脉的延续,更是他未完成志向的延续。”
他的手搭在秦御的肩膀,轻轻按了按,“优秀出众的儿子在老父亲心里比任何美人都重要,为了儿子,没什么不能做的事。”
“顾煊比朕还固执,也因为他儿子太少的缘故,你信不信只要现在顾远说不想见到你,顾煊绝对能把扔到庄子上自生自灭?!”
“……”
萧氏鲠住了。
她本能想摇头否定,顾煊不会那么无情,可在书房中顾煊对她的冷漠,让她没有自信反驳秦元帝。
或是再说她同顾煊情比金坚。
“陛下。”萧氏不认为自己有错,顾进虽也是她的儿子,但她从未想过完全依靠儿子。
靠人不如靠自己,哪怕是儿子都是不可靠的。
她教导顾进他们,为他们铺路,做得好不够多?
可是顾进却无法回报她。
顾进这段日子从未看望过她,还不如顾长乐时不时来给她请安。
顾进是为顾煊而冷落她。
在顾进眼里父亲顾煊比她重要。
秦元帝默默摇头,“同你说这些不过是白费力气,你有什么底牌尽管拿出来,看看朕会不会改变主意。”
一直低垂眼睑的秦御突然抬眼,眸子闪过一抹快到极致的亮光。
萧氏沉沉了心,说道:“我能绣出精美的绣品,还可以让绣品防火,这样的绣品能换回多少的宝马,陛下应该明白的,我还可以让桑蚕多吐出优质的蚕丝。”
“……”秦元帝缕着胡须,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萧氏,“只有你知道?”
萧氏点头道:“没错,天底下只有我一人知晓,皇上兴桑重农,我可助陛下一臂之力。而且桑农大典上主持仪式的女子本该是擅长刺绣织锦之人。”
没人比她更适合了。
“你是拿你所拥有的东西威胁朕?”秦元帝抿了抿嘴角,问旁边的秦御,“朕看起来似傻瓜么?上一个威胁朕的人,朕好似把他碎尸万段了。”
萧氏身躯一颤,“难道陛下不想……不想要养蚕的秘密?不想让绣品更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