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奇心?”铁子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房中二人居然都没注意到他在外面。
“有人给了他药酒让他去做人情,铁子,你难道不跟我一样好奇吗?哪个案子用得着绕这么大个圈子?”小侯爷把铁子拉进屋中,两人一起与秦如栩对峙。
“嫌犯是不用,但受害者需要。做人情,必然是有求于人,嗯,哪个案子的受害者搞得这么复杂?”
“你们俩个一搭一唱,不就是想知道是谁给的药酒么,东西就在那放着呢,看你们的本事了。”秦如栩从桌下拖出一张凳子一屁股坐下。
“是不是认为我这些天脑子动得还不够多啊?打什么谜语,直接说嘛。”小侯爷不耐烦地另拖了个凳子坐下。
铁子倒是去把那两个酒瓮都拿过来摆在桌上,随手挑了一个左闻右嗅。
“既然让我们猜,那肯定是我们都认识的人,三江这么大,但我们三个都认得的人,这个范围很小。封口的是个女人,看这折痕和绳子拉紧的程度,很仔细很小心地封的口,那么就不是开酒坊的人,极有可能是自家弄的自家饮。我们三个都认得的,在三江生活,懂药,懂医,身边有女人的……”
“很多。”小侯爷接口,“医馆药铺,都算。”
秦如栩一动不动,没有暗示,让他们猜。
铁子把酒瓮轻轻放下,看着小侯爷,“不是我们都认得的,而是跟我们很熟的,跟我们三个都有相当交情的,懂药懂药有女人伺候……”
钟永瑧眨眨眼,接着两眼就直直地盯着秦如栩,“你是说顾念?药酒是顾念给的?为了什么?”
“为了顾念自己?她那个老师傅的案子破了?老早不是说跟沉沙帮无关吗?”铁子也是一堆问题。
“她的案子破了?”小侯爷伏向桌子。
“破了,以前认为无关,现在发现其实关联相当大,她当初给的线索是对的。”
“哈,原来你也会犯错。”
“包子,你别打岔。”铁子转向秦如栩,“顾念是受害者,你拿了她的药酒,又是想向谁求人情?替谁求?替她求?”
“这个呀,案子没结,不便透露细节。”秦如栩故作神秘,他突然有了一个糟糕的预感,要是让小侯爷知道顾念是柳依依会发生什么情况,他这些天没少听东阳官兵讲起顾念在大比武中是多么多么的厉害。
“喂喂,太不够兄弟了,你真以为你瞒得住?到时你可比我们早走。”
“若是替顾念求情的话,难道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