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要说其它方面,他还真不如那些师兄弟们,好像那根学医的筋就长成这样子了。”
“呵呵,要是将来真专精于外伤,能治其他人治不了的伤势,这也是一门绝活。幸好前夜里还真是多亏遇到你,不然换了别人,我这做娘的还真不放心我那孩儿的伤势。小顾那个时间还背着药箱在外面,是去出诊?年纪轻轻就能单独出诊,亦柏,你这小师弟的天分可真不得了。”
“小顾学医时间尚短,远远不到单独出诊的水准,倒是他的朋友有时会找上门来,他也就给朋友们看看,对和安堂的病人,我们可不敢这么放任他。”
“回太太,晚辈前夜是受朋友所托去探望朋友的朋友,抄近路回家时,碰到出来找大夫的久香院下人,见我背着药箱,就拖了我进去。得知受伤的是董公子,又没有时间再让人去玉府街上的和安堂分号请大夫,公子当时流了满脸的血,再拖下去就麻烦了,只好硬着头皮着手处理了。笨手笨脚的,几次弄疼了公子,还请老太太和太太多多原谅。”顾念顺着宋亦柏起的头往下接。
老太太和太太听得揪心,后怕地拍拍胸口,又嗔怪地瞟了自家小祖宗一眼,脸上愈发地笑得舒心,“他受了伤,受痛是应当的,叫他自己不当心,还好碰到了自己人,不然,要是再让人跑一趟和安堂,一去一回,光路上指不定得耽误多少时间呢。既然小顾今天来了,就顺手给之瀚换个药吧,也省得再派人去请和安堂的大夫过来一趟。”
“这个……”顾念犹豫了一下,转向了宋亦柏,“师兄?”
宋亦柏和气地望着顾念,“老太太和太太信任你的医术,可不能再像前夜那么鲁莽。”
“多谢老太太和太太的信任,晚辈感激不尽,只是不知让公子在哪换药?需要回房吗?”顾念马上转头道谢。
“小顾你看就在这里怎样?回他自己屋太远,你们走来走去的麻烦,你觉得这屋里光线如何?还需要什么东西只管说,家里都有。”太太说道。
顾念先看看宋亦柏的眼色,场面上,大师兄的面子一定要给。
宋亦柏点了头,顾念才又向老太太和太太行了个礼,然后在屋子里走动起来,找了这屋里光线最明亮的地方,说要让董公子平躺。
立马有丫头到外面叫来了四个膀大腰圆的仆妇,宋亦柏起身,董之瀚躺着不动,仆妇上手,硬是将榻床连他一起平端起来,稳稳当当地放在了顾念指定的地方,并解除了榻床的机关,使得靠坐着的董之瀚得以照要求平躺下来。
顾念又向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