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怎么才能知道是什么武器造成的呢?”沈财把尺子放到一旁,皱眉道。
“或许有办法也说不定。”顾念不由自主地说道。
“小顾,你有办法?”
“不是,只是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想法。财叔,衙役清理野外现场的时候,有时候不是会用石膏浆来拓鞋印么。”
“是啊,你想用那个来拓伤口?这怎么拓?”
顾念若有所思地眨着眼睛,“也许真有办法呢,只是不知这拓伤口的石膏浆的水粉比例应该是多少,而且还需要有新的工具才行。财叔。如果不急着下葬的话,不介意放几日吧?让我研究研究?”
沈财不甚在意地点点头,“行啊,你要有心就这么办吧,要真是个好法子,日后准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谢财叔。”
中午回家,顾念特意先去了趟包记酒馆,用自己的纸笔给钱满贯写了张字条,托包老板转交给他,字条上写明今天又收到一具有同样纹身图案的尸体。怀疑是帮派组织的记号,请钱满贯往这方面打听。
吃过午饭,顾念去街上买了一包石膏粉,还买了一个儿童玩的竹水枪,然后去铁匠铺。请师傅给她在水枪出水口装了个锥形的铁嘴,铁嘴还特意弄成扁状,接着又在小摊贩手上买了几个做蜡艺的石膏模子。
到家后拿了几吊钱给哑姑。吩咐她明天买半爿猪肉回来,她要做伤痕实验。
交待完这些事,顾念就在她的客厅里捣鼓起来,把桌椅都挪开。地上摆了好几个盆盆碗碗,称量了不同份量的石膏粉。试着先调了一些浓度各不一样的石膏浆,灌进竹水枪里,又在模子内侧抹了点猪油,再将石膏浆分别打进模子里,用绳子捆紧放在桌上自然晾干,观察浆水变干的速度,以及哪种浓度才是她需要的,不然为了一个伤口倒模的结果要等上大半天未免太耽误事了。
顾念把用过的工具都收拾好,洗了手脸,换了身衣服。拿上药箱出门去给她的病人换药。
在北巷多呆了一些时间,除了换药,还正好碰上了有新鲜病人。幸好她药箱里器械的备份多,连轴转了一圈。全部搞定,怀里揣着钱,哼着街面上最新流行的小曲,悠哉地回家休息。
临走前留下的模子,石膏比重比较大的都干得差不多了,比重最大的完全干得**,是只可爱的小兔子。到傍晚时分,所有的模子都完成了,顾念分别记下了取模的时间,留待明天新实验后的对照。
第二天一早,义庄那边,马三带来了从廖诚那里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