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家具外,其它装饰一概没有,透着一股寒酸气。不是顾念买不起,她就是懒得花这心思,摆设一多,家务量就猛增,她吃撑了才给自己找麻烦,她连花盆都没有一个。
董之瀚没说什么,他自然淡定地在客座坐了,宋亦柏习惯性挑剔,但他也只是张张嘴,在出声之前又把话给咽了回去,在董之瀚旁边的位子坐下。
顾念心里突然感谢起这二位公子的家教来,换成她的那些街坊邻居,十个人走进这小院来,有九个半都会跟她提增加摆设把屋子好好布置一下的事,另半个是表示可以介绍师傅给她弄一弄。
街坊们都是好心,所以顾念每次都耐着性子听,听完了该干嘛干嘛。
哑姑进来分别给主客摆上几碟新鲜的点心,再退下去厨房准备茶水。
顾念招呼他们吃东西,宋亦柏坐着没动,董之瀚给面子地拿了一块糕点,一边吃,同时又伸手去拿宋亦柏手里的那张药方。
“唔,看这药方,那位****好像虚得厉害?”董之瀚居然看懂了药方。
“这是补方。阴阳气血皆虚,她怎么活到现在的?”宋亦柏的语气像是嘲讽又像是反问。
“因为及时分了家。”既然人家问了,顾念就诚心诚意地答了。
董之瀚和宋亦柏同时了然地轻哼了一声。
“继母与继子的恩怨纠葛。”董之瀚把药方放在宋亦柏那边的碟子底下。
哑姑进来上茶,唐大媳妇也跟了进来,她拿来了以前留下的全部药方。
哑姑先给客人上了茶,才来到顾念身边,顾念向她使了个眼色,哑姑会意,退下后并未离开,而是去了顾念的卧室,从那个旧药箱里拿了一个腕枕出去交给唐大媳妇。
宋亦柏有事干了,他对唐大媳妇很感兴趣,太难得碰到一个这样的病例了,唐大媳妇安静地站在旁边,等着他看完那些药方。
董之瀚呷了口热茶,暖了暖五脏,抬起头就跟顾念谈正事,一点过渡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