箸了。同桌的男人们喝起酒来好像不是毒害他们自己的肝脏似的,一杯杯往嘴里倒,就算有解酒丸顶着,顾念也不敢跟他们这样乱来,饮了一杯就死活不干了,全场就她一人吃饭。
顾念认为,身为金疡大夫,好酒贪杯不是好事。
吃过饭,天色也暗了,院里院外挂起明亮的灯笼。众人陆续散场。
回到家里,洗漱完毕,审阅了今天的账簿。就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天爬起来,医幡插到街门外。街坊们看到,知道顾记医馆又恢复正常营业了,纷纷上门问这几天比赛的情况,打听头名是谁,顾大夫排在第几。
顾念很不好意思地承认自己比得不好,没排上名次,还得加紧学习。
街坊们表示了他们最大度的宽宏大量,安慰顾念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提高自己的医术水准,有了这次比试,也能看清自己的真实水平,百利无害。
街坊们的安慰,让顾念感到温暖,大方地与他们分享一些趣事,然后从街坊们嘴里得到更多趣事,这几日的晚上,南北巷接待了不少说是顾念大夫介绍来的新客人,这前后的妈妈们都笑得合不拢嘴。
顾念更开心,她往后又得多了多少生意啊。
上午出诊了几趟,中午在家歇午休,玉府街和安堂分号的杂役来送了一封请帖,十八号晚上在京货庄口有筵席,务必一定要出席。
医家大比武的最后一顿酒宴,当然要给面子,顾念收下请帖,就去翻她的衣箱,看她还有什么好衣裳适合出席这样的场合。
包寄桃得知顾念在家的消息,趁着中午生意开张前,拎了水果点心来看顾念,又****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走了,午时还不忘打发伙计来送餐。
十八号那天,晌午过后,顾念又提前打烊,在家里洗头洗澡,换上香薰过的衣裳,打扮一新,等着时间差不多了,吃了解酒药,出门赴宴。
京货庄口大门外,有六名迎客的小厮,院子里也有小厮等着指引路线。
拿着请帖沿中轴线,一路顺畅地经过前面几进院子,到了后头第四进院子,这是这府院里面积最大的院子,也是以前和现在的主人用来大摆宴席的场所,今晚的晚宴同样在这里举行。
天色尚早,院里纵横交错地摆满了大圆桌椅,主人家的桌位在大殿的门口,以正当中的主位主席为中心,向两端一字排开。
早到的客人们没几个坐着的,一眼望去全是人头,就像黄金周的故宫泰和殿前广场一样,只能从服饰上区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