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秦如栩,“呐,送你个方子,回去抓几副药,老老实实吃三天。趁现在没发热,赶紧把病治了。”
秦如栩收下药方,还有点不太相信,“有那么严重?”
“骗你干嘛,不然你回去找你镖局的大夫看看,或者请和安堂的大夫看看,听听那些大夫们都是怎么说的。我现在可是跟在医学堂最好的脉术老师手下学习,你这点毛病现在还算小的,别拖久了,要是高热伴随胸骨后疼痛,就不是吃这个方子了。”
秦如栩下意识地揉了揉胸口,“咦?你这些日子的学习还真有用嘛,有做疾医的天赋。”
“胸骨疼了?”
“有时会有一点,隐隐约约的,也不是好疼。”
“都是你这次着凉引起的,回去乖乖吃药。”秦如栩这样说,让顾念坚定了对他支气管炎的判断。
“行行,一定听从顾大夫意见。”
“对了,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我拿钱给你。”
秦如栩报了个数,顾念去卧室拿了两张银票给他。用制作武器的金属材料做听诊器,这花费的确不便宜。
秦如栩收了银票,呷了口茶,脸色一整。
顾念见他变脸,知是定有话说,遂在旁边的椅子坐下。
“这趟过来是有正事?”
“嗯。想托你帮个忙。”秦如栩整了整衣摆,正色说道。
“秦哥,看你这话说的,只要我能帮上忙的,哥哥有话只管说。”
“是这样,你也知道我是因为柳青泉灭门案的事才下来的。”
“是,我知道,但这案子已经查不下去了,不是吗?”
“是啊,这案子缺乏证据,要找杀手是找不到了,但还有别的渠道。”
“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