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一点,我很抱歉,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后悔,让他们以为柳青泉一家都死光了,才是对大家都好的结果。等他在江湖上闯出一定名声,自会有合适的人家,不计较他的原配婚约,与他缔结美好良缘。”
“那你这秘密,最少要保持到他结婚以后。”
“我想我能做到。”
杨益怀放下茶盏,摸摸顾念的头顶,想到自己最大的孙女比顾念小不了几岁,也订了人家,就叹了口气。
顾念最终还是没在饭堂吃饭,直接回了家。
整整一下午,顾念都在家里制药,顺手收治了几名意外受伤的街坊。晚饭前去和安堂买了一些辅药,跟掌柜大夫伙计们聊了聊学堂近期的事,他们也恭喜了她,另外也少不了地嘱咐一番好好学习。
顾念脑门上贴着的“宋亦柏系”标签经过她这两次的露脸之后,是越发的亮闪闪起来,在这标签下,不会有人去追究她的往事和历史,让那些自持身份的大夫,去讨论一个黑医的师承来历,这太丢脸了,他们才不会干呢。
包寄桃晚上又来了,给顾念带来了更好的伪装道具,包括怎么把她的胸部安全地遮掩起来,又不会让她感到不舒服或者妨碍她的正常行动,但又从表面上彻底掩盖掉她的女性特征。
虽然顶着姐姐的身份,但包寄桃真不敢当面亲手指导,隔着卧房的房门,顾念和哑姑在房里面,包寄桃在外面,口授装扮技巧。
当顾念重新打扮出来,表面看去,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又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而有了这种观感,就说明妆扮对了。
因为这是在顾念平日里妆扮的基础上再深化一些的技巧,目的依旧是强化见惯她这副样子的街坊和老师同窗脑中“顾念是男孩”的印象,再加上预备几套全新的衣服,哪怕是天天相处的师兄弟都能蒙过去,他们即使觉得哪里不对,也会被新衣服转移走注意力,而忽视应该注意的重点。
除了这些,顾念还有很多课程要学,她脑门上亮闪闪的宋亦柏标签,表示她必须像她的靠山那样,举手投足都像个正派人家,这类似行为矫正的改变,包寄桃是当仁不让的老师。
次日下午,顾念来到学堂,照例先去见杨益怀。
可敬的老师看到学生,本来只是应承一下学生的请安,可看了一眼之后,又连着追看了几眼。
“念儿,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像和昨天不太一样了?”
顾念拍拍身上,得意地炫耀,“我的新衣服?特意为冬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