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立马堆着笑,客气了许多,甚至还搬了凳子请包寄桃坐。
里头相公老爷已经出了房间往大堂去了,被手下书吏请回房间,引见了中和堂的人,双方一番恳谈后,相公对案子已经心中有数,等在公堂上见到了双方原被告,连大人也不禁同情起了原告这方。
验明双方正身时,要把家世背景原原本本说一遍,堂上书吏好做记录。
被告没什么可说的,身世简单的江湖人,而且在他暂时收押的这么短的时间里,刑科的书吏已经翻出了有关于他的案卷记录,是个经常犯点治安小案子的老油条了,每次罪过都不大,事主双方又都愿意私了,官府也只能是罚款了事,因此从未坐过牢。
而原告身世背景就复杂了,顾念把自己与包寄桃是姨表姐弟的关系两句话带过,重点放在她自己的背景上,三江府和安医学堂的医徒,和安堂少东家的师弟,而且正跟少东家住同家客栈,董记船行的董公子也在那里,几方都是认得的熟人。
顾念没把聚兴顺跟本地武林世家说出来,她知道官府不喜那些江湖人,而且本地人不一定都听说过和安堂,但官府一定知道董记船行,搬出董元庆的名头,正好壮自己的声势。
堂上的大人有了前面私下会面的铺垫,在身份的问题上没有太多的问题,不过是徇例问了点小问题,底下的被告却是知道和安堂的名声,江湖上跑的,对这种消息都要知道一些,尤其这三江府离永洛府又不远,一处有些什么最新消息过个几天就能传到另一处去,这下不禁懊悔怎么惹到了这样麻烦的家伙。
正身验过,大人正式问案,师爷先念了原告状纸,将案情事由公之于众,顾念四人自然咬定绝对属实,被告则死命在堂上喊冤,死活不承认是强抢民妇,一口咬定是老友见面叙旧,却被大人当场杖责十棒。
“若是老友叙旧,怎将他人家眷弄成如此模样,分明是觊觎****美貌,趁人不备伺机强抢。被告本就素行****,此刻面对本官还敢撒谎,蔑视朝廷威严,罪不可恕!”
十下棒子打得被告哭爹喊娘,只得承认是起了色心,意图不轨,接着又反口一咬,控诉顾念意欲谋杀。
顾念马上承认,是自己从后面扼昏了被告,但当时对方先抓住了自己的使女,身为当时在场的家中唯一男人,情急之下,潜力暴发,所以是正当防卫,而且没有造成更坏结果,算不上防卫过当。另外,正是因为自己当时先制服了一个,以让其他恶人有了顾忌,这才使得局面僵持下来,等到了衙役们的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