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了。”
“这不就是要我歇业么。”
“那就歇了呗,干嘛老抓着黑医不放,要念旧,等你老了再说。现在,有机会你就得往上爬,多赚点钱才是正经。日后等案子破了,你就知道多攒钱没坏处了。”
“哎~~”顾念懒洋洋地靠在桌沿,“别说,是有点舍不得,靠黑医生活了两年,跟前后街坊都打下了良好的关系,这冷不丁突然奔走在洗白的大道上了,有些感慨。”
“胡说什么呢,黑医还是什么有脸说的营生?明天下了课你先去吃饭,然后给我乖乖去总号,大公子看得起你,你别恃宠生娇。”
顾念瞪圆了眼睛,“我?恃宠生娇?老师你就这么看我?我是那人么?”
杨益怀好笑地翘起嘴角,压低了嗓门,“在外人眼里,就是这么回事,大公子在这读书的时候,几时给人这般好脸色过,你知道多少人羡慕嫉妒你,要不是你有真本事,早让人踩下去了。乖乖的,别总跟大公子对着来,多顺着他,他又不会害你。外人对你的评价越高,长的那是他的脸面。”
顾念终于勉为其难般地点了头,“哦。”
回到家,顾念让哑姑写了副通知,贴到了街门上,大意就是医学堂有新的安排,她无法再给街坊们看病治疗了,医馆要半歇业,只卖药,她一个月凑不到几天时间能在家里接诊。
大字贴出,街坊们看过后,先是惋惜地叹气,又为顾念的高升感到由衷地高兴,很多人都事后诸葛亮一般地炫耀自己有远见,“我早就说了吧,顾大夫不是咱们这小庙容得下的大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