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柏没再说什么,只是让顾念陪老太爷继续下棋,然后他就出去了。
顾念下撇的嘴角,随着房门重新关上,瞬间高高扬起,冲老太爷竖起两个大拇指,老人家回了一个得意的眨眼,用手势示意顾念去把他的针灸盒子放回原处。
到底是经验丰富的老大夫,连一般大夫都不知道的偏门医术他都精通,隔衣认穴,精准下针,单单只是扎了几针,就临时改变了她的气血运行,造成脉搏紊乱,不但表现得像肾脏虚损,还掩盖掉了脉搏中的性别特征,蒙过了宋亦柏。
这个症状过两刻钟就自然恢复了,只要不是频繁使用,一般不会对身体造成危害。
顾念将扎针的技巧默记在心里,想着日后自己也得随身携带针灸包,碰到情况不对,给自己扎几针,能蒙一个是一个。
好了,现在“他”阳痿有了老太爷闪亮耀眼的金牌认证,可以省不少麻烦了。
顾念都佩服死自己了,居然扯得出这种借口。
老太太换上新拿来的褙子,在梳妆台前由丫头伺候着精心梳妆打扮一番,老太爷换上了外出的厚实服装,顾念也洗了手脸,挽着老太爷去外面厅堂坐着,等着晚辈们进来磕头。
三位东家带着自己的太太和孩子们一起过来,先分别问安拜年磕头,等他们都落座后,顾念再去向他们逐一拜年,然后宋家人一起出发,去祠堂祭祖。这个活动顾念自然是不用参加的,她一人留下等着他们回来。
外面天色已经全黑,大部分下人都跟着主人家去了,只留有少数人在旁边候着。坐着干等其实挺无聊的,可这会儿又下起雪来,疯了才会在雪地里欣赏雪景。唯一可选的,仍然只有捧着茶盏发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