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迟。”
灶上传来水气声,铁子起身看了看,热水已经烧好,舀到水壶里,包小易去井边另打了一壶冷水,再提走了那壶热水,先回房洗漱,铁子继续在厨房烧第二壶热水。
这时候,顾念已经梳洗完毕,坐在暖和的被窝里写她的医学笔记。
写完一部分后,收拾好东西,再重新爬回床上,熄了灯,把被子拉到下巴上,望着漆黑的床顶承尘,在睡神把她的意识带走之前,顾念还在回想今天一天包小易的行为举止是否有什么异常,想来想去没有发现,最后决定还是静观其变,也许他根本没察觉到自己已经露馅。
憋死他算了。
顾念带着等着看好戏的报复心态,在被窝里又动了几下,这才终于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顾念仍旧与哑姑到隔壁一起吃早饭,一派喜乐融融,没有谁行为失常,也看不出各自有谁心怀鬼胎。
饭后一切按部就班,铁子去出摊,包小易独自去买菜,哑姑打扫屋子,顾念回到客栈那边开始新一天的免费义诊。
中午吃饭前,顾念借喝水的休息时间,跟房东提起她还有朋友在铁线峰上的事,想给租马的贩子送个字条,但又怕到时大量江湖人下山,生意繁忙忘了这茬。
房东问清他们的马主,拍着手表示这事好办,有人认得那个马主,她托人去说一声,让他们千万记得就是。
顾念立刻写下所预订的客栈的详细地址,女房东则在午后找熟人把纸条给城外的马主送去。
顾念暂时安下了心,今明两天开大会,最快古剑心他们后天白天回到恒通寺,当天下山恐怕时间不够,算他们大后天下山好了,还了马,拿到地址直接去客栈,那她也大后天的傍晚去客栈看看他们到了没有。若是到了再看他们的行程安排,倘若只住一晚即返回东凌城,那她就仍在这里住一晚。虽说约定了七月份在东阳城再聚,可是舍不得铁子的厨艺啊。
这么盘算着,顾念耐心地等着与他们会合的那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