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老弟别说,你在这挺好,坐坐。”
“我在这不碍事?”
“那哪能呢,你在才好呢,我还省得跑二遍。坐吧会吧。”
“跟我有关?”杨益怀心里咯噔一下,扶着旁边的椅子坐好。
小厮进来换了三杯新茶,关上房门再次退下。
大掌柜先啜饮几口茶,放下茶杯赞赏好茶,同时目光在老太爷和杨益怀身上溜了几眼。
“几天前,大公子让我给顾念号个脉,给她开些治疗阳痿的药。”
大掌柜话说半截,再次端杯喝茶。他这一路走进来,够累得慌的。
老太爷和杨益怀对视一眼,立马想通了大掌柜的来意。
“又多一个知道的。”老太爷说。
“老哥也知道了啊。”杨益怀道。
“我说,顾念对自己可够损的,阳痿这借口都编得出来,亏了她不是男孩子。”大掌柜笑着摇头。
“我倒不知道她给自己编了这么个借口。”杨益怀惊讶。
“我刚才说了,习惯藏心事的孩子真不可爱。”老太爷的表情跟他的话意完全相反。
“我想大概是因为去年她被多次问到几时成亲有关,编这个理由,就没人再找她了。”大掌柜放下杯子。
“歪脑筋动得挺快。”杨益怀琢磨了一下,也不禁笑了。
“哎?对了,顾念铁定不肯让人号脉的,老哥当时是怎么做的?”
“嗬嗬,这个得问老太爷。我一号脉就发现,肯定是老太爷传授的针灸手法,但顾念针术不精,扎针有疏漏,没能完全隐藏她的秘密。”
“哎哎,话可得说清楚,我没传授她这偏门招数,我就对她用了那一回,铁定是她自己记下了,然后在你来之前用自己身上了。”老太爷坚定地撇清自己的责任。
“我听糊涂了,这顺序到底是怎样的?”杨益怀说道。
“事情简单地说,就是这样,顾念先跟亦柏说她有阳痿,然后趁着年夜饭那天,亦柏让我给她看看,我就说她有阳痿,并给她扎了几针,蒙过了亦柏。那小子肯定上心了,琢磨让大掌柜给顾念开些药把病治了,顾念躲不过去,就拿针给自己扎了,打算来一招瞒天过海,可是技术不精,让掌柜给识破了。”老太爷把事情发展顺序梳理了一遍,杨益怀和大掌柜都弄懂了。
“是呀,我发现这偏门手法很熟悉,就猜到老太爷肯定有份,再后来就想到杨老弟肯定也逃不掉。所以我今天才过来问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