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头部,胳膊或大腿。
这可是实打实的重击。
虽然治疗外伤的医师就守在一旁,但精神上疼痛可是医不好的。
而且,随着犯错的增加,索伦不但不减慢木桩旋转的速度,还加快了。
罗德只能将灵能布满全身,张开灵能防御。
但每当这个时候,索伦就会喝止他,说这样做的唯一后果就是成为毫无作用的靶子,把风险转移给了后方的队友。
于是。
一场下来,罗德至少要挨打几百下,虽然全身上下都疼,但没有一丝伤痕。
在战斗课结束之后,其他学员就可以休息了。
但罗德不行,他还有一门语言课。
语言课的老师意外地是曾经和他一同探索下水道的宾斯教授。
得益于他赠送的下水道地图,罗德在后来的下水道旅程中非常顺利。
虽然现在罗德已经不去下水道了,但依然非常感激他。
而宾斯教授对罗德的印象也非常好,非常欣赏他对语言的执着和对生僻的上古语研究。
两人的探讨非常愉快,甚至可以说是难逢知己。
宾斯教授虽然是研究历史的学者,但对语言的钻研非常之深。
在这里,不懂语言,就无法研究历史,历史学家可不是在故纸堆中翻找的老学究。除了直接研究文献和古物,许多学者甚至要跟随探险队或远征队亲身到遗迹中探查。
在他的帮助下,罗德对语言体系的了解和掌握飞速增加。
很快,罗德就弄明白了,不论是通用语还是各种不同的古代语,它们都是一个语系的。
只要沿着脉络向上追朔,许多语言和其变种都能弄清,梦境语也不在例外。
这简直太好了!
罗德感觉要不了几天,他就能解开梦境中的秘密了。
在忙碌中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特训非常辛苦,但收获也极多,历经了这么久,罗德总算踏上了一条正确的快车道,向着前方狂飙。
大约十天之后,罗德的语言能力终于突破了关隘,一举达到了新的境界。
他总算明白他为什么总是无法理解较复杂的梦境语了,除了繁复的语法结构可以互相叠加,还因为它们的字体结构也能有不同的表意。
一些简单的词句罗德能猜对,是因为它们很难有别的含意。
但一个复杂的句子,可能含义就有成千上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