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
这是理所当然的,姜凌点头,“她是我妹妹,当然也要去。”
姜裘……
听到哥哥要带她去祭拜哥哥的亲生父母,姜留点头,“咱-们-要-买-祭-品-吗?”
姜凌摇头,“这些裘叔会准备好,妹妹不要告诉别人,姜慕燕也不行。”
哥哥的身世府中人都不知道,当然不能说,姜留应下。
待十六这日,姜留学完琴,便被哥哥以带她去买笔墨为由带走了。上了马车,姜留问,“哥-哥-后-晌-不-用-回-书-院?”
姜凌摇头,“后晌学骑射,我不必跟着还不如我的武师浪费时日。”
姜留……
哥你这么狂,咱爹知道吗?
祠堂建在康安城外东十里一个名叫任家庄的村子里,这村里十有八九都姓任,虽与边城任家毫无瓜葛,但毕竟是同姓,五百年前也算一家。
选定地方后,裘叔派了一个名做任敬毅的人在村内买下一处院子落户后,向任家族长交银子捐了族田,将姜凌的祖父母和父母的牌位送入任家祠堂,受任家村的香火供奉。
到了村中任家祠堂,姜凌以任敬毅外甥的身份进去祭拜,姜留则在祠堂外的马车里往里看。
她觉得裘叔实在是太聪明了——祠堂是现成的,祖宗是现成的,守护祠堂的人也是现成的,只要把哥哥的祖父母和父母的牌位放进去,齐活!
难怪才用了一个多月,裘叔就办好了,不过这任家村的族长太做事也不谨慎了,他问清要认祖归宗的任家人的底细了吗?祠堂里摆的牌位上,写的是哥哥祖辈和父辈的真名吗?
在祠堂祭拜后,姜凌带着妹妹跟随任敬毅回家,在院后的小佛堂内摆祭品再次祭拜。
姜凌先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转头唤还在看着牌位发呆的妹妹,“妹妹,过来给咱爷爷奶奶、爹娘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