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炭!快!再取两床被褥来。”孟庭晚真是受够了这里的穷酸。
“得嘞!”店伙计立刻应了,转身跑到楼下,跟掌柜道,“天字三号房,银霜炭一盆,热水一桶,被褥再加一套。”
掌柜闻言,美滋滋记在账上。
院内,姜凌守着炭火抱着手炉,陪着秦成碧和刘申聊天一直到深夜,将他们安置好后才骑马回庄。见父亲和姐姐妹妹都在等他,姜凌将事情讲了一遍,随后道,“他们明早必定起不来。”
姜二爷揉揉下巴,“咱们作为主家,得让他们高高兴兴地回去。宝儿,你和呼延图明早进山,猎点小玩意儿出来,让人明天晌午装猎户路过客栈,将小玩意儿卖给他们。”
姜留挑起大拇指,爹爹这头脑,不做生意真是亏了。
“二爷,猎什么小玩意儿?”姜宝不明白。
“猴儿。”姜二爷唤道。
“小的明白!”姜猴儿立刻跳过来,拖着姜宝出了门。
既然儿子回来了,他们也该歇息了。姜二爷让两个闺女去歇息,他和儿子一边泡脚,一边说话,“你觉得秦成碧和刘申如何?”
姜凌如实道,“秦成碧没脑子,非常好哄。刘申小心眼,话很少但眼睛一直在转,不知道琢磨什么,难对付一些。”
姜二爷点头,“秦成碧这样的,你顺着他就没事儿;刘申那小子跟他爹一样小肚鸡肠,不可交好。你别把他当回事儿,避不开就冲上去,你越横,他越不敢惹你。”
“可他是邑江候的嫡孙。”姜家惹不起。
姜二爷哼了一声个,“你知道邑江候这个封号怎么来的?邑江候刘继,本是给太上皇赶车的马夫,太上皇出城遇险时,他救驾有功被封侯。所以,刘家的底子是康安城众王侯中最薄的,他们不敢当面惹事,只会背后玩阴的。你知道刘继在哪救的太上皇?”
姜凌想也不想地答道,“邑江。”
姜二爷用自己泡得通红的大脚踩住了儿子的小黑脚,“不愧是我儿子,聪明!”
姜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