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等白家送信来,你叫上厚叔、裘叔去挑些能用的进府。”
“好。”姜槐应下,又与二哥商量道,“裘叔忙得整日不着家,我带呼延图去吧?他经得事儿多,眼光也不差。”
“都成。”姜二爷打了个哈欠,呼延图虽说丑了点,但本事还是有的。
正说着话,厚叔进来了,“二爷,咱们府外的人越聚越多,这么下去可不成,要不您出去说说?”
听到出去,瘫在躺椅上的姜二爷拒绝地皱了皱眉,便听厚叔又道,“柴四爷派人送信儿来,说他在百味楼摆了酒,请您过去呢。”
姜二爷立刻站了起来,“我出去看看,顺便去趟百味楼。”
“辛苦二爷。”厚叔乐呵呵地跟着姜二爷往外走,正遇上三弟妹带着进府教琴的雅正夫人进府了。
雅正夫人停住行礼,姜二爷还礼后,带着厚叔慢悠悠地往外走。夕霞凑到雅正夫人耳边,担忧道,“恩师您看姜二爷走得那么慢,是举鼎伤着身子了吧?”
虽说在前引路的姜三夫人听不到,但弟子这样没规矩,雅正夫人还是沉下了脸,“姜二爷走得慢,是顾及他身后的老管家。”
“是。”夕霞惭愧低头,沉默跟在夫人身后。
待把雅正夫人送到滴翠堂后,闫氏便被婆子急急请了去。闫氏边走边问,“大夫人呢?”
“大夫人一早便出门了,还没回来。”
这一大早的,大嫂出去做什么?闫氏正嘀咕着,却见大嫂两眼通红地走了过来,将她吓了一跳,“大嫂这是怎么了?”
“三弟妹快跟我来!”陈氏一把抓住闫氏,拖到自己的房中,急切道,“三弟妹可知道西市猫脚巷里卖点心的曾家铺子?”
闫氏点头,“他家怎的了?”
“跑了!”陈氏咬牙切齿道。
跑了?闫氏眼睛一转,便道,“莫非他家也偷着开赌局,赔了?”
本次科举到了最后阶段,康安城大大小小的铺子都偷着开赌局,有些小铺子为了招揽人过去下注,开出的赔率非常诱人,特别是与二哥有关的赌局,二哥中进士后,亏银子逃跑的店铺东家,只闫氏听说的,就有五家了。
见陈氏又开始抹眼泪,闫氏心里就是一咯噔,“大嫂不会在他家押注了吧?”
陈氏眼泪掉的更凶了。
开赌局的东家一跑,本金是绝对回不来了。闫氏又急又气,“那老些大赌坊呢,大嫂怎跑到他家去押?!”
“他家给的赔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