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来的?”
年约三十岁的黑脸伙计点头哈腰。
姜二爷背书不成,但记人的记性却极好。他吃着茶问道,“之前在哪做事,爷似乎在康安城中没见过你。”
年轻人指了指嘴巴,又摇了摇手。
“讲不出话?”姜二爷问道。
年轻黑脸哑巴汉子,用力点头。
说不出话却能听得明白,这定不是天生的哑巴,不过姜二爷对他是怎么哑的并不在意,挥手让他退下后,继续听书。
黑脸哑巴顺从地端着托盘退下二楼,细心擦洗木盆里的茶具。若仔细看,便会发现挽起的小臂上露出一截刚刚结痂的,手指粗的伤疤,似是被绳索捆绑过的痕迹。
姜二爷拍手叫好地听完行侠仗义的故事,心中的郁闷便散了不少,他起身正要回家时,裘叔兴冲冲地跑了来,看着便是有好事发生。
待裘叔行礼坐在自己对面后,姜二爷压低声音小声道,“裘叔,你这样有些夸张了吧?”
裘叔依旧装作喜不自禁地模样,小声与姜二爷道,“二爷,唯有如此,才能让暗中之人相信老夫正在查的案子有了重大进展,二爷也开心些。”
姜二爷装作喜出望外的表情,与裘叔道,“这样行得通?”
“结果很快便见分晓。”裘叔信心十足,因他查刑部是获得案子已经查了数月,也已大体锁定了目标,这个诱饵是专门为他们下的。
只要诱饵足够大,就不愁他们不上钩,裘叔笑得愈发灿烂了。
姜二爷第无数次向裘叔建议,“等这案子破了,您老就将脸上的伤疤去了吧?”
“好,都听二爷的。”裘叔笑呵呵后地应了,“老夫继续去准备,二爷只管安心迎娶夫人,擒贼的事儿交给老夫便是。”
姜二爷点头,看着他兴冲冲地下了楼。
裘叔到了楼下,正巧看到黑脸哑巴端茶从后厨走出来。裘叔只看了他一眼,便与他擦肩而过,上了听书楼外的马车上。
上了马车后,裘叔才与身边人道,“去打听一下方才那个黑脸小厮的来历。”
赶车的车夫低声道,“您怀疑他的来历?”
裘叔点头,“他那双手,可不是用麻布就能磨出来的。我怀疑他来自西北,与一个月前被坑杀的百姓有些关联。”
裘叔走后不久,姜二爷也装得很是急迫、高兴,快步下楼。那个黑脸的伙计跟着掌柜,把姜二爷送上马后,黑脸伙计一脸从容地回到听书楼内,继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