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的法子,来长苏家人的脸?”雅正夫人淡淡地问道。里屋的姜留听了,借机教育自己的丫鬟,“听到没?”
书秋点头,受教了。
堂屋里的族长夫人老脸挂不住了,欠了欠身道,“卿雅你误会了,伯母不是这个意思,祖母是说,就算咱们族人有错也该关起门来教训,而不是赶出去,否则街坊们该说姜家没将你放在眼里了。”
“您没误会了。我家二爷是‘请’他们出去,要打他们出去的是我。街坊们说道起来,也只会说是我苏氏卿雅不懂规矩,而非赖到二爷头上。再说,苏家若真在乎街坊之言,当年就不会让族人霸占我家的宅子,将我赶出昌明坊。您说可是这个理儿?”苏卿雅说完,抬手用杯盖撇茶,轻轻喝了一口。
不错!姜留在里屋为母亲喝彩。
主家端茶,是送客的意思。族长夫人脸色极为难看,但她不能走,只得厚着脸皮道,“你堂叔堂婶是怜你孤苦无依,才过来照顾你。他们没读过什么书,说话糙了些,但心思是好的。”
雅正夫人放下茶杯,淡淡地道,“是怎么回事,您与我心知肚明。我今日将话放在这里,劳烦您回去后与族长伯父讲清楚:若敢打着我夫君的名头欺行霸市占人便宜,不必我夫君出手,我苏卿雅定叫他无法在康安城中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