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是三年更为合适。”
姜留凑上前,“爹爹,连女儿的份也算上,女儿这几年也不能订亲。最好是那种在这几年跟女儿和姐姐订亲的人,会突遭横祸那种说法。”
姜慕燕……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姜二爷弹了一下女儿的脑袋,“老实回去睡觉,此事爹自会跟于道长掂量着办。”
父亲走后,姜慕燕垂泪道,“见着申国公夫人时,我便想到了这个可能,但又觉得应不至如此,因为秦家和卢家没有合适的二郎,我却忽略了秦家还有庶子……”
若真如爹爹和姐姐所猜测的,秦家想用庶子与姜家结亲拉拢姜家,那他们的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脑袋被申国公的帽子勒没了。姜留给姐姐擦眼泪,劝道,“姐放心,于道长很厉害的,他一定能想到法子。”
第二日,康安城便传出姜二爷为长女相看了一门亲事,谁知姜家人去灵宝观寻于观主合草书时,于观主却卜算出姜二爷的亡妻因不放心两个女儿,不肯转世投胎,若在王氏转世投胎之前,姜家为姜慕燕和姜留议亲,两个女儿必犯七煞,剋夫主。
姜二爷愁坏了,重金请于观主和玄都观的归渺观主去秦家祖坟做道场,想尽快送亡妻投胎转世。
这消息很快就传入了秦家,秦夫人冷笑一声,缓缓地道,“好一个……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