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丈夫阴着脸一声不吭,与昨晚他吃醉酒后在床上搂着自己温存时判若两人,姜平蓝心口堵得厉害,转身走了出去。这里是她的家,她才不要因为与丈夫斗气,浪费了难得回娘家的机会。
任府外院习武场上,江凌哄着“哭哭啼啼”的姜留走了后,姜三郎才咽了口口水,小声问姜四郎,“方才表哥飞出去多远?”
“得有一丈吧?”姜四郎心有余悸道。
“一丈。”三岁的五郎姜小树拍着巴掌,“六姐姐好厉害,把表哥打飞了。”
六郎小悦儿也跟着拍巴掌,“姐,嗨!”
姜二郎拍了拍三弟的肩膀,“以后不要闲着没事就招惹六妹妹,把她惹急了,下一个飞出去的就是你。”
姜三郎吓得一哆嗦,抬头问道,“二哥,你说白夫人还收徒弟么?我也想跟着她学。”
“我也学!”六姐刚才实在太帅了,姜四郎眼馋得很。
“我要跟着凌哥学枪。”江凌的小跟班姜小树坚决不做墙头草。
姜六郎看看哥哥们,慢悠悠道,“鞋。”
姜二郎好脾气地道,“六弟,不是鞋,是‘学’。”
“鞋。”姜六郎认真看着二哥。
“鞋?”姜四郎一低头,才发现六弟的虎头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