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还真发现不了。”
越来还有这层原因,难怪延平打听魏从的消息这么久,却没什么收获。姜留继续问道,“孔叔后来可得着那鸟了?”
孔能惋惜摇头,“那鸟后来被扶阳郡王府的人弄走了。扶阳郡王出手大方,那么好一只鹩哥,郑春久卖给我是三十两,卖给扶阳郡王就得五十两。我不死心,想让郑春久进山再给我捉只更好的。后来好不容易逮到他摸黑出城,我追上去给了他五两银子当订金,谁知这混蛋一走,就再没回来!”
“后来听说黑白两道抓他,我就知道他肯定捅了大篓子,不敢跟人提自己认得他的事儿,这一晃就过了十年。”孔能说完叹了口气,开始吃第三碟点心。
姜留好奇问道,“孔叔为何不把郑春久就是魏从的消息卖出去?想必这消息肯定很值钱。”
孔能用力晃脑袋,脸上的肥肉跟着直颤悠,“六侄女,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果我当年这么干了,这会儿怕是早投胎两回了,六侄女也别多打听魏从,万一被人盯上也是个麻烦。照我说,六侄女干脆派人去趟南城兵马司,让衙门把那院子当无主的收回去,你再从衙门手里买,省事儿又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