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见闺女来了,想责备她两句又舍不得,只道,“裘叔不是外人,你也不必拘礼,去软塌上坐着。”
“是。”姜留乖乖爬到软塌上坐着。
待姜二爷给六姑娘盖好薄被后,裘叔才上前给她诊脉。见到她手上和腕上有多处擦伤,裘叔压脉的三指都放轻了许多,温和道,“姑娘脉象平稳有力,只需安心静养一月,伤势便可痊愈。”
“多谢裘叔。”姜留收回手,言道,“裘叔,付春朝就在昨日灰衣人之中,我还折断了他的一根手指,他功夫不高,但他手下那帮人功夫了得。”
“二爷已跟老夫讲了。”裘叔追问道,“姑娘如何认出他的?”
姜留得意洋洋道,“我在康安时没见过他几次,但对他的眸子和手印象极深。那人虽蒙着面,但露着一双狐狸眼,右手中指指甲下方那颗粟子大小的红痣,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姜二爷不干了,“眼睛倒也罢了,你为何连付春朝手上那么小的痣都记得清清楚楚?”
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