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我独醒,他一个人,带不动啊!
至于说会不会带上小王——都喊爹了,白麓还能把这能拉行李的好大儿扔了吗?
时大公子不信。
……
果然。
只听白麓道:“小王啊,你以后跟着我,那是要作出贡献的——比如这个琉璃鱼,你一顿要吃多少?身上能拉动多少行李?”
小王撅撅的嘴还没恢复,此刻犹豫道:“爹,这个鱼我真不爱吃……至于能拉多少行李,那我不知道……反正这铁链子我是能行的。”
运载承重挺强啊!白麓眼睛亮了。
灵甲实在忍无可忍:“白麓姑娘,路上这么大一条白蛇,会吓死人的。”
白麓不赞同:“胡说,灵潮都没吓死人!一条蛇怎么了?看我们小王,眉清目秀的,长得多靓仔。”
灵甲很难从这个蛇头上看出“眉清目秀”,但这不妨碍他拒绝:“但是他那么大的个子要赶路,得吃多少?你再想想咱的老黄牛,虽然拉的行李不多,但是只用吃草啊。”
白麓沉默了。
看小王的样子,也不像是愿意吃草的。
她犹豫片刻,随即道:“小王,是这样的,我们赶路很危险,外面灵潮也很危险——你要不留在这里等个亲爹?”
小青也赶紧劝道:“是啊,爹还是亲的好。”
小王却是大力摇头,晃得湖水水波重重:“那不行,我爹要作诗,我也不是没文化的——我要写文章,路上不断增长见识,然后一书成名,闻达天下!”
“新爹,你放心,我能给你长脸的!”
“这些年来,我日夜斟酌,已经想好了题目:《七旬老汉藏歹心,俊美王郎遭折磨!》”
白麓:……
小青:?!!
时阅川:……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灵甲:灵甲已经死掉了。
好半响,白麓才搓了搓手:“啊这个……这个……其实我还挺想看的……”
……
大力伯在岸边来回走动,时不时看着湖水,百般犹豫。
远远看去,那个仙人球还屁股朝天的撅在水里——是的,根须朝天。
证明底下应该没事吧?
可怎么呆了这么久,湖水刚还起大浪呢?
湖里到底是不是龙?
唉,阿麓瞧上的这位贵人虽然身子确实虚,但好在还有两份担当,凑合吧,也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