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甚至如今,他也是真心在为那两人操心,表面上像是在嫌那二人太古板太保守太固执,可是,实际上……嗯,实际上也是嫌的,嫌那二人太蠢了。可是想帮忙,想撮合这桩婚,也是真心的。
董惠莹瞅了梁淑君一眼,忽然长叹道:“咱家二爷真的得多向你学学。”
二爷那个小心眼,明明是哥哥,比淑君早一些出生,可在这方面,似是比不上淑君。
董惠莹敢打赌,若她家二爷遇上相同的事情,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至于帮忙?
呵呵哒,他既小心眼,又是一个懒性子,肯帮才怪呢!
淑玉一听,正要大笑,可忽然之间,又脸色一僵,拼命地向妻主使眼色。
妻主懵了懵,“咋了,眼皮子抽筋了?”
梁淑君:“……”他家妻主似乎有点傻,总是大事精明,小事糊涂。
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同情地看着妻主,一副“您自求多福吧”的表情。
董惠莹心里“咯噔”了一下,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就在这时候,“妻主,您是在嫌我??”
董惠莹:“!!!”
慢吞吞地回过头,便见她家二爷阴着一张脸。
“看来妻主您对淑玉很是不满呢。”
他冷峭地笑了声,而后凉薄地撇了她一眼,便拂了拂衣袖,像来时那般安静,步履无声,轻飘飘地,不带走一片云彩。
董惠莹:“……”
哭丧脸!
得了,二爷又开始“您”上了,这准是生气了!
她啪地一声,小爪子拍上自己的嘴巴,满脸的恼恨。
这嘴上咋就没个把门的呢?
二爷又生气了,这回又要咋哄呢?
淑玉回屋之后,就坐在一把椅子上。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白瓷瓶,里面有一束花,一束栩栩如生的白牡丹。
他眉尖轻蹙,看着这大朵大朵的白牡丹,竟是渐渐失了神。
董惠莹来时,便见淑玉正坐在桌边,瞅着桌上的白牡丹发呆。
她微微愣住了一下,牡丹?
平昌郡这边,秋色已是渐深,花草树木全都枯了,就连梁府池塘里的荷花都已败了,只剩下干黄的浮叶了。
这又是哪来的白牡丹呢?
她又想起方才淑玉去淑君书房找自己的事情,他怕是……不知从哪得来了这束白牡丹,想第一时间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