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乱葬岗,席乐安就拉着曲景福躲了起来。现在是白天,两个人身上还穿着太监的衣服,衣服上还沾着血,这样子走出去太过显眼,很容易被人怀疑。
“早知道咱们就先扒两套其他死者的衣服换上。”曲景福趴在一块石头上,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说道。
席乐安嫌弃地一撇嘴,他才不要穿死人的衣服呢。
“等到了晚上,咱们进城去成衣铺子顺几套衣服。”席乐安道。
“顺?”曲景福为难地道,“偷人家的衣服不好吧?”
席乐安道:“给店铺留下银子就是了,不算偷。”
“银子?”曲景福一下子想起这个最重要的问题,“小、乐安,咱们的银子都还在东宫的房间里,是不是还要进宫一趟拿回来啊?”
席乐安道:“大多是银子我都换成了银票藏在身上,东宫里面只有一小部分银子。你如果舍不得,我就进宫将它们都拿回来。”
“那还是算了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段时间皇宫的守卫应该很严,你就不要进宫了,太危险。”曲景福忙道。
“并不危险。”席乐安道,“以我的身手,皇宫的侍卫根本就发现不了我。决定了,我先进宫一趟,将咱们房间里面的银子拿出来,顺便再从太子那里那点儿银子,当做他害我们差点儿被杀死的补偿。”
如果是之前的曲景福听到席乐安这句话肯定是觉得席乐安偷太子银子的行为不好,但经过了席乐安“人人平等”观念洗脑的曲景福,对太子应没有了畏惧,反而因为太子害死他们那么多同伴而愤怒以及一丝仇恨,人为席乐安偷太子的银钱是应该的,太子就应该补偿他们。
到了夜晚,席乐安带着曲景福潜进京城中,高耸的城墙对席乐安来说形成虚设,轻易就带着曲景福翻进了城墙还不会被守卫发现。
两个人在阴影中行走,一路来到皇宫外面。席乐安叮嘱曲景福在宫墙外面等他,自己翻身进了皇宫。
一路熟门熟路地来到东宫,先进入他和曲景福住的房间,将两人藏在房间中的银子和铜钱用荷包装起来放入怀中,再偷偷进入太子的内库,毫不手软地将好东西塞进空间中。
将空间塞了个半满,他又转道皇帝的内库。皇帝内库的守卫比东宫的守卫森严多了,但依然拦不住席乐安,他轻而易举地进入了皇帝的内库,照着最贵重的东西往手镯里面塞。
皇帝的好东西太多,手镯都塞满了,内库中的好东西也不过少了二十分之一。遗憾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