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属不一样,是很容易分辨的。 认真看看夜翎,她身上裹着一件外套,小脸被烟熏得黑乎乎的,大眼睛惊惧地看着她,一眼看着居然很是可怜,不仅是妖气很淡薄,而且真的感受不出杀伐凶戾之感。 她出山立过誓,只杀妖,不伤人,她也会担心自己万一搞错了,意外破了誓言。所以才会与秦弈说这么多,否则早就动手了。 “她身上妖气虽薄,也是有的。若不是妖,那是什么?” 秦弈胡扯道:“她叫周咚咚,是个愚蠢的小孩。” 明河:“……” 秦弈知道明河也不是被忽悠,只是谨慎,便趁热打铁道:“道长,这件事有点复杂,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黑白分明。要不这样吧,现在府门前一定有好戏,你跟我一起去看一看,看完了这出戏,我们再做计较?” 明河凝视他半晌,缓缓道:“公子可知,贫道的誓言,并不是完全不许伤人。” 多半是若人要骗你害你,你可以杀吧。秦弈无所谓地道:“如果我没看错,道长赴此红尘,本就是为了问道于尘世,看遍人间百态,说穿了是来看戏的。一味纠结于斩妖除魔,就没意思了……” 明河倒被这话说得心中微微一动,看看秦弈的眼神,秦弈眼神清澈。 她忽然微微一笑:“看戏的……公子莫非也是?” “我?”秦弈怔了一怔,沉吟片刻,叹息道:“可能本来是,但如今已是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