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有束缚地脉之用,挺出乎我意料的。”秦弈笑道:“看来道长也确实打算借此机会除了这死胖子,一举两得?” 寒门不满道:“胖子就胖子,能不能不要加上死字?话说你怎么猜得到我跟在后面,会配合你?居然直接就动手了。” “你几次三番在那扯南疆小国,当然是认出我的来历了。”秦弈淡淡道:“你对我有所期待,不会像以前对待别人那样劝不动就算了,多半会再努力一把的。” 寒门赞叹道:“不愧为能做国师的人,脑子就是好使。” 流苏也在暗自点头,从清虚追下来起,它都没说过话,这一切确确实实全部都是秦弈自己做的判断,包括对阵旗的判断也是。 他确实成长了。 “所以……”秦弈提起了狼牙棒,语气转冷:“道长该说说你炼阴尸之术可能致旱的结局该怎么解了吧?” 清虚呵呵笑了起来,继而越笑越大声,仙山上的微雨忽然就有了点尸臭之意,浓浓的死气弥漫山间。 “王员外鱼肉乡里,欺男霸女,强夺良田,手中不知道多少冤魂,你们视若无睹。我不过寿尽不想死,做的事情和王员外又有什么区别?你南离国师是吧,南离难道就不是损平民以奉王室?大家都一样,如何你们就理所当然,我就罪大恶极?虚伪的活物,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