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是刚刚在练这个法术,这是法力尽了自动解除,你信吗?” 明河纤手捏在胸前,怒目而视。 那样子就是“信你才有鬼”的意思。 “靠。”被当成偷窥狂魔实在丢人,秦弈索性道:“要脱你衣服我早有机会脱几回了,至于来偷窥?我看倒是你啊,明明能感知我来,明明不需要洗澡,还故意脱衣服勾引我……” “秦弈!”明河勃然大怒,仗剑追杀过来。 秦弈抱头鼠窜。 明河跑了几步,衣带就掉地上了,她一手捏住前胸,下摆却飘然散开。明河又羞又气,终于追杀不下去,愤然掷剑于地,捡起衣带用力扎了个结实。 秦弈的脑袋却从通道口探了出来,小心翼翼道:“诶,我说,你里面有里衣,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明河怒道:“你还想看见什么!” 秦弈小心道:“道友执着皮相,囿于男女之防,思维龌……” 明河捡起长剑再度追来,秦弈转身就跑。 脚下不知何时悄悄勾来一根狼牙棒,秦弈哪里想得到流苏忽然会坑他,猝不及防勾了一下,一头撞到墙壁上,抱着脑袋痛得眼泪汪汪。 明河已经追到旁边,挺剑怒视了半天,当然不可能刺下去。两人你眼望我眼地看了半天,见秦弈抱着脑袋悲剧兮兮的样子,明河不知为何忽然很想笑。 只是不能在这时候笑出来。 秦弈苦恼地揉着脑袋,忍着想把棒棒踩个一万遍的心情,咕哝道:“其实你生气的时候也挺好的。” 明河以为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便板着脸道:“怎么好了?” 秦弈认真道:“因为……不那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