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笑:“轻重不分,本末倒置。大欢喜寺普渡堂首座,竟是如此鼠目寸光之徒,着实令人失望。” 观寂淡淡道:“你又何尝不是轻重不分?区区贞洁,与这等泱泱大国的气运,孰轻孰重?” 孟轻影嗤声一笑:“因为你不配。” 观寂眼中终于闪过了怒意:“那就继续耗着吧,看谁耗得起。” 孟轻影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对于大欢喜寺的淫僧的修行,诱惑力真的没比这整个国度差多少。 人和人的差距真大。 “当我被你坑了一次吧,哪能事事都赢,计较多累?” 秦弈的这句话闪过脑海,孟轻影至今还有点回味,这是她此生经历的无数各怀鬼胎的交际之中,最洒脱的一回。 她的手指搭在了戒指上,犹豫要不要取出名册进行摊牌威胁。这个举动很容易让双方一拍两散,不能随便决定。 正犹豫时,外面匆匆进来一个宫女,对观寂道:“首座,普渡堂来了客人,有些传信。” 观寂没有再理孟轻影,转身进殿:“进来细说。” 随着话音,大殿的感知就被屏蔽,对孟轻影这个“盟友”的提防和防贼也差不到哪去了。 孟轻影嘲讽地笑笑,转身离去。 她想再找找秦弈。 而此时的秦弈躺在潜龙观里,也在蛋疼。这件事要么走,要么就是必须和孟轻影有所合作,可是大家想法尿不到一壶,合作很难成立。 真蛋疼间,“叩叩”两声,灵虚在外面敲门:“道兄,有急报。” 秦弈随口道:“什么急报需要跟我说?” “南离急报,南离大乱,摄政王护着小国王,正往大乾逃难。” “轰!” 客舍门都成了碎末,秦弈瞬间出现在面前,一把揪住灵虚:“什么情况,说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