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曦月眯着眼睛,轻佻地伸着指头挑起秦弈的下巴。 “喂喂喂……”秦弈倒退:“仙子请自……” 话音未落,就看到曦月眼睛直了一下,继而直挺挺地往后栽倒,看似醉死过去了。 当她躺在彩云之上,背后便是渐沉的曦月,在天际最后的一抹月光。 仿佛她的醉倒,便是月落。 玄之又玄的天象牵引,可惜秦弈此时没有心思留意这种细节。 曦月阳神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身躯的意思,其实不是轻佻要干嘛,而是一种很不可置信的好奇——这是一个连明摆着出家的明河都要泡、一个圣洁古板的羽人都要绑起来调个教的人,和她接触却偏偏光风霁月的,连一丝一毫歪念头都没起过? 曦月知道自己容貌的吸引力,很困惑这男人什么情况,一会儿像个色棍,一会儿真是个君子。 这种醉态之下流露出想看个清楚的意思,结果就变成了一种轻佻。 曦月阳神清醒,无法容忍自己在对方眼中是个轻佻形象,不弄晕都不行了…… 对了……还不如晕着,看看这个男的会不会做些别的? 曦月阳神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自己烂醉如泥的身躯。此时仰面躺在那里,胸膛高高起伏,面如海棠潮红,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云端,真是一种很诱人的姿态,不知道这个男的会不会有所变化? 秦弈哪知道背后的事情,吁了口气抹着冷汗:“棒棒,看来以后不能随便请人喝酒。” 流苏笑道:“难道不是正如你所愿?” 秦弈摇头:“还真没有,我说了,从头到尾欣赏的都是她那种洒脱意……不过棒棒,她也很多心事。” 流苏“嗯”了一声。 秦弈道:“看来她是乾元。可见啊……不管修行多深,人都难免有心事的吧,说句超脱太难了。” 狗子从戒指里探出脑袋:“太清都有心事。” 流苏一骨头把它砸了回去,答道:“无非是超脱了多少,此时你百事缠身,她只有五十,那就比你好。” 秦弈道:“可口行吗?” 流苏:“……” 秦弈哈哈一笑:“知道了,不去纠结。” 说完直接坐在曦月身躯边上,伸了个懒腰。 流苏便坐在他边上,一起看朝阳。 两人没有说话,却似心有灵犀。 曦月也看懂了……他们在守着自己的身躯,怕自己出事。 真就这么君子? 秦弈又在击节而歌:“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流苏道:“你还不是仙?” 秦弈笑道:“乾元都不是,何况于我?” 流苏不再多言,默默看着太阳从天际彻底跳成了一个圆。 曦月也默默看着,一人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