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说过百年晖阳就答应你们的事了?” “那你岂不是纯忽悠?” “你答对了,少年。” 秦弈气得一跳三尺高:“你!” 秦大爷这么多年,啥时候给一个女人这么忽悠过,还是个板脸橘皮干巴老道姑! 曦月在冥河之外,负手看着秦弈气急败坏的表情,眼里很有趣意。这男人一直以来或淡定或豪情或随性,总的都是一种开朗形象,挺有正面感染力,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发怒。 发怒的对象还是她曦月。 她玩味地笑笑:“饕餮洞外,本座好歹在左擎天面前护下了你,你就这态度么?” 秦弈道:“一码归一码。如今我完成了当初前辈的提出的要求,现在正式向天枢神阙提亲,求娶明河,望天枢神阙给个章程。” 明河的脸唰地红透到耳根:“你……她……师父,他……” 没人知道她在说啥了,语无伦次。 曦月笑道:“如果本座说,无论如何都不行呢?” 明河石化。 秦弈此时非常清醒:“如果真是无论如何都不行,前辈当初就不会约什么百年晖阳。否则提这个干嘛,直接杀了我不干脆?会提此约,就证明不是不可商量,所以前辈到底还有什么要求,不妨一发说个明白。” “我提百年晖阳,其实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只不过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可能是相关者……”曦月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你这么理解,也别说我天枢神阙说话不算,本座认可你能与明河议亲的前提。至于后续要求……” 她顿了顿,忽然笑道:“你自己当初提的不错,叩得开神阙,方可揽星河。我们等你哟,少年。” 随着话音,明河又被抓走了…… 她不由自主地往上飞,又气又急:“师父,他怎么可能真做得到!” “你个小蹄子开始外拐了?这话是他说的,男子汉大丈夫,自己说的话,哭着也要吃进去!” 声音悠悠,越来越远。 秦弈斯巴达地站在那里半天,抽搐了半天嘴角,仰天怒道:“我当时那就装个逼,一定要当真吗?换个条件啊喂!” 哪里还有回音?连明河都消失不见了,如同突兀地跨越了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