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里都不太敢说话,生怕坏事。她自命藏着点小聪明,可与这种还真不是一回事,羽裳就更不行了。
可先生就游刃有余,真不知道怎么练出来的。
其实秦弈没练过这种事,流苏都不知道秦弈怎么会玩这套的。而流苏此刻也没去看秦弈和明河做戏,它在修行。
这件事好像快要到爆发点了,它自己身躯所求之物,无论此时多少复杂的心思多么“近乡情怯”,那也是一定要搞到的,不会错过。哪怕是要屠杀冰渊抢这枚复制品,它也会干。
它本能地觉得,这次的战斗恐怕不轻松。
不会比对上九婴轻松。
非卜算,纯属直觉。而流苏这样的修行,她的直觉往往意味着事实。
安安的观测是多维的,除了盯着冱蚑那边,她还同时在感知幽日族那边——之前沾在幽日族人身上的水,那就是她的灵力所化,藏在纤维之中,此时如同耳目。
幽日族那边也不老实,早在之前秦弈和冱蚑在宾主憨笑的时候,安安就听见幽日族那边正在商议:“我们没有必要老老实实送嫩枝过去换人,这件事的根本在天枢神阙,我们只需要派人通知天枢神阙,让他们过来救人,到时候天枢神阙自然会承我们的情,冰魔反倒把他们得罪死了。”
有人道:“这太公然,会不会被魔主认为我们勾结天枢神阙?”
“唔……这样,本王去先禀告魔主一声,魔主事先知悉就好了。”
“也就是此事终究要落入魔主视线?”
“那也没有办法,既然惹了天枢神阙,魔主关注本就应该。”
安安还是笑,冱蚑到了最后都没说真话,他们分明可以主动联系上魔主,偏要告诉先生不能联系,只能被动等魔主来见。
各方动向最终集合,基本可以认定明天就会见到魔主。
安安通过水灵输送意念,想要通知先生。
意念刚到秦弈明河的密室,她就红了脸。
眼前的景象是明河钗横鬓乱奋力挣扎,秦弈正把她摁在墙上亲吻,明河左右躲闪却怎么也躲不过,终于被吻得结结实实,那神情又羞又气,都快哭了。
要不要演得这么卖力啊……安安心中哭笑不得。
这道姑还说自己不迷糊?你根本不需要演,对方也没怀疑你们的关系啊……安安这时候甚至都搞不清楚,先生这是真演戏瞒冰魔呢,还是自己想要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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