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捕头咽了口唾沫,指着秦弈厉声道:“就是你写神怪故事?”
秦弈挠头:“怎么,神怪志异故事不许写的吗?我没涉政也不涉黄……”
捕头厉声道:“当年陛下尚为南离王时,摄政王颁布令谕,不得妄议长生,妖言惑众!”
“卧槽?”秦弈更是目瞪口呆:“这也行?如今没有这条法吧?”
当年青君是有颁布过这条令谕,可那是对应当时南离特殊情况的,都已经是猴年马月的老黄历了?如今情况早就不一样了,大离本就有国师,灵虚德高望重,这条南离小国的阶段性指令你能搬到二十几年后的大离来用也真是难为你了。
捕头厉声道:“陛下没说取消,那就是恒在,给我拿下!”
一群捕快围了上来,围秦弈的三三两两,倒是流苏边上一大堆,个个想要凑近点看她,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哼哼,记住了,是你红颜祸水,不是我乱世妖妃。”秦弈笑嘻嘻地拍拍流苏的肩膀。
流苏冲他皱了皱鼻子。心中很是叹气,想要多赖几天,果然是冥冥有意,赖不下去的了。
他们注定不能久留,这就当是离去的启示吧。
“你们还打情骂俏,不把朝廷法度放在眼……”
话音未落,在捕头和泼皮脸边忽然冒出了几只大巴掌,噼里啪啦地抽了一顿。就见秦弈携着流苏腾云而起,在众目睽睽之下飞上了天空。
秦弈缥缈的声音从天外传来:“拿着鸡毛当令箭,若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此番必为所害。哦对了,我好像还有个身份,可以做体制的事情诶……大离国师秦弈谕,将这帮玩意交付有司严查,若往日有欺男霸女者,一并议罪。过些日子,我会让灵虚回头落实。”
捕头:“……”
泼皮:“……”
“这近两个月来,我很开心,谢过张老丈照顾,给大家添麻烦了。”
声音悠悠远去,留下一地木鸡。
县城之中无数人仰天而拜:“真的是仙人……”
“是国师。原来我们国师就是真仙人……”
“呜呜呜我真傻,那时候就应该多摸一摸仙根,沾点仙气。”
“我亲过仙人的脸,从今天开始我不刷牙了!”
“你他娘早就刷过了,你亲他的脸在两个月前。”
有书生顿足:“我他娘的就是个傻子,十文,十文就能有个传家宝啊……啊啊啊啊!”
张老丈的街坊邻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