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游人驻足桥边欣赏桥下的塞纳河,还有一个戴着头盔的交通警察在桥头上巡视。
塞纳河是巴黎的发源地,而河上的桥是巴黎的血管,每一座桥都有着让人百看不厌的壮丽,据说每一座桥都承载着一段历史。这座耶纳桥上有一组鹰雕像和四组骑兵群雕像,其不凡的气势很配得上1806年普法战争中法方的胜利。桥的尽头就是纽约大街,顺着纽约大街就能够到达森林公园。
街道旁边的露天咖啡馆也是巴黎特色,对巴黎人来说,咖啡是生活中极被珍视的一点色彩。赖春雷也很想来上一杯。巴黎就是这样一个城市,不管你现在身上有多么繁重的工作,但来到这里,你就忍不住要放下一切去沉浸其中,哪怕只有几个小时。
他的电话又响起来。
“一起喝杯咖啡,‘野马’,我来请客。”罗门的声音听起来居然很放松。
“你又改变主意了?”边说话赖春雷边用目光搜索着路边的咖啡馆。“这不像你,罗门,你太谨小慎微了。”
“我想我最近是有那么点多愁善感。”罗门对他的嘲讽不以为意。“我已经看到你了。”
赖春雷放下电话,看到罗门正从一桌客人后面探出半个身子向他招手。他坐在那家“花神”咖啡馆外廊尽头的桌子边上,而且他的打扮居然和赖春雷差不多,看上去就像风尘仆仆且囊中拮据的徒步旅行者。
“如果我没有从这条路上经过,你不就没法创造这种戏剧性效果了?那不会让你很失望?”赖春雷坐在他对面时这样问。他把自己的背包放在腿边,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拿到里面的USP手枪或者MP5冲锋枪。
如果说罗门注意到了赖春雷的举动,那么他在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在桌子下面,他的双腿之间也有一个背包,在里面是一只锯短了枪管和没有枪托的12号双管霰弹枪。这是苏菲背包里的东西,这是老“苏菲”留下来的,对于苏菲来说,这支枪的分量和后坐力都太恐怖了,所以她把这支枪送给罗门。尽管只有两发子弹的弹容,但对于现在的罗门来说,这支枪已经是个很好的补充。
“如果我在路上错过你,也会再打电话叫你过来。”罗门在太阳镜下微笑着。“这种天气,坐在街道边上喝咖啡比在树林里钓鱼好。”
两个人都戴着太阳眼镜,谁也无法读到对方的眼神。
“那么,人和硬盘都在哪里?”赖春雷直截了当地问。“我们别捉迷藏了。”
“那么,会拿这个女人怎么办?”罗门没